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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辣太阳底下赵小宝热得直出汗,走去村口老歪比的小卖部买了根冰筒,一头哧溜着,一头到家,进门就见飞出一条狗,在呲着牙冲着赵小宝猛吠。

吃宝哥一簸搔走了,兜眼一瞅,只见家破烂的泥瓦房不知哪年坍塌了一间,刚好是五姐阿珍的卧室。

这货见家屋倒了一小半,瞪着眼走到香香睡的房间,发现这女人的衣物、化妆品都在,就放下心来,释怀道,还以为这小女人卷物跑了,却是虚惊一场。听见院南猪圈内,多了好几头的肥猪在叫得欢。

赵小宝吃了冰筒还是口干舌燥,自顾走去井边打了一大桶水,大瓢舀了一仰脖半瓢水下肚。见家地下泉水又冰又凉快,就地剥了衣衫,院内冲起凉来。

只见俏寡妇甜英姐身穿无腰的七分牛仔和草绿紧身衫子,在那颠着肥臀儿火急走进来,只叫,香香,香香!耶耶,这娘们溜不见了影只?兜眼一瞅,猛见井上一壮实小伙,把这丰腴女人娘子惊得跌一跤,叫声我的妈呀,你是哪个?

赵小宝嘻嘻鬼笑一声,丁姐,你个败家娘们,你男人都不认得!

丁甜英陡见这货扭转正身,尖叫声,小宝,你好不要脸!赵小宝他哪肯放过?一道烟直追上前,把女人拖住,抱住就亲嘴儿。吓得丁甜英躲不迭,心慌慌道:“小宝,没你这么骚的。三个月前我就不是你女人了,放开我!”

丁甜英惊讶地发现三个月不见,这小吃货力气大了一百倍不止。她整个身段沦淊他怀里,就像一把巨钳,把她钳得动弹不得。

这俏寡妇害怕极了,急中生智说声“有人来了!”

这下可把那疯猴惊到了,一听有人来赶紧把嘴的猎物丢开。兜眼一瞅才知上了当,就见丁姐倚着门口,冲他鬼笑道:“猴子,我家起新屋,摆了二十桌大宴乡亲,这不宴席开场了。来得好不如赶得巧,你赶紧地过来吃席。姐给你留位子了!说着颠起肥臀儿从太阳地里消失了。”

望着丁姐丰腴又水嫩的背影,赵小宝馋得心里头荡漾了无数遍。

这家伙听见肚子响,三两下穿起衣服,包了一个红包,踏着人字拖上丁姐家吃席来了。到村口的大槐边,只见远远地一栋三层的小洋楼雄雄势势地拔地而起,那粉的墙、红的瓦、白的瓷,看得赵小宝不是滋味。

暗想连一个娘们都起了新楼,再瞧瞧自家,那栋一落雨就成水帘洞的破烂屋子。赵小宝心里面不再自惭形秽,他开始为自己加油了。暗道有朝一日我家也能起洋楼,不是三层,是六层!

踱入大红油漆的双叶大铜门,赵小宝暗里叫声气派,一进院内,就见宽阔的院内还错落有致地栽培了花圃,只见红的黄的白的,开得姹紫嫣红。镶了瓷砖的院坪地上摆了一长溜的大圆桌,一直延伸到一楼的客厅内。只见高朋满座,全村男女老少都吃席来了。

许香香被丁甜英喊回来,才找了个位置坐下,惊见主人回来。当时就闹了个大红脸,小女人胸口扑通扑通乱跳,如蝶儿燕儿地直起身,故意擦着身子跟主人交臂而过。交错的刹那这小女人故意拿肥臀儿拱了他一下,冲她丢个媚眼儿,一道烟冲上楼去了。

宝哥会意,不听俏寡妇冲他打招呼,直追上二楼。却发现小女人丢不见了,正如没头苍蝇,却见小女人笑盈盈地卫生间内探出笑脸来,嘻嘻,我在这里。

宝哥早已按捺不住,猴急冲进去一把搂住小女人亲嘴。小女人发现三个月没见,家主人长这么壮实,一扯衣衫,就见腹部鼓起六块硬绑绑的腹肌。当下喜得桃花满面,害羞道,哎呀主人,不要在这里。担心人来撞见了!

撞见怎么地,你是我女人耶。你说你是不是?赵小宝两眼冒起绿火来,爪子向那肉嫩滚圆紧裹不迭。小女人喘息着,猛睁起眼被他这阵势吓坏了。蝶儿燕儿地一脱溜,嬉笑着向三楼奔去。宝哥低骂一声,败家娘们,才三个月没见。你就雄雄势势,等下看我怎么收拾你!

那许香香笑嘻嘻地从古典铜栏杆俯下脸来,故意把个颠倒众生的乳沟俯给他给他穿小鞋,道,小猴儿,我就雄雄势势了,你能吃了我啊?要不是我打理,这个家早荒了。人家还辛苦给你存了一笔钱哦。这是你的老婆本,可不能乱花了的。小样儿,你就会欺负我,干嘛不欺负丁姐去?

原来这小女人早知道了他跟丁姐那档子破事。

宝哥一听,笑骂道,败家娘们,全村的人都在这,你成心揭我老底?

就揭你老底了,怎么样?你说你这三个月,滚哪去啦?丢下我一个不管不理,你知道我晚上一个人睡觉,害怕得要死。你不在了,姓马的老是来吃我豆腐,要不是有佳佳姐警告,姓马的敢强了我!一提起这事,许香香两个眼睛就红了。你得替我报仇!报仇,小宝!

小宝趁她不注意,冲上前一抱,把小女人抱入间空屋,冲着那向往之地一按,登时就二化一融为一体。小女人见反正三个月前就被他使用过,使用一次跟使用许多次没有区别,当下也不再扭捏,只闭眼享受他的蹂躏。

那许香香丢盔卸甲,败得不成样子。那媚眼里的浓情好似玫瑰花瓣一样艳,羞答答的扶着墙下去吃席去了。赵小宝走去丁姐的专用浴室洗了个澡,见边上放着高级浴液,抹了一身的泡沫,见女人新换了内衣库,抓到鼻就闻,闻着那股微腥带咸的味道,想像着那西方极乐之地,宝哥陶醉死了。

这小吃货鬼头鬼脑地下得楼,兜眼见客厅内,第一张桌子,坐着丁姐娘家的客人,第二张桌子,坐着几个乡干部还有村干部,丁甜英就坐在村主任马富贵的对面,她的旁边果然有一个空位。这两张桌子,不是辈份高,就是身份地位高,不是一般人敢坐的。

赵小宝能坐第二桌,当然不会傻到以为他的身份多么尊贵,而是因为他的辈份小到只有叼陪末座的份。打个比方,就好比是一个大人身后跟着一个书童。

宝哥知道自己只不过是个书童角色,当下也在意。兜眼发现马富贵的白净媳妇就座在第三桌,在那吃得满嘴流油,宝哥一下楼,两个目光就对上了。罗秋华的目光温柔多情,浓艳艳的好似要滴出玫瑰汁。那多情的眼神里又带着一丝尤怨,意思是这三个月你跑哪去啦?都不跟人说一声。

赵小宝见到这勾人魂魄的狐狸精就恼火,因为直到他闭关之前,他竟不知怎么的,收拾不了这娘们。这娘们的气场太强了,以前的宝哥一走到她面前,那大鸟就假死。一想起这丑事,宝哥气得苦,所以经过罗秋华身后的时候,这吃货狠狠地摸了一把她的肥臀儿。

罗秋华被摸,也不敢声张,还要假装成左右逢源的交际花,跟村里的一帮女人女敬酒。丁甜英看到他来,忙站起来道,给各位领导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弟弟,赵小宝。他刚从广东学武回乡,多多照顾哈。

说完对赵小宝道,小宝,这位是咱们桂河乡的侯朝阳侯书记。这位是傅副乡长——一轮介绍下来,赵小宝只记住了侯朝阳的大名。

兜眼见这位侯朝阳,看去四十多岁年纪,生得浓眉大眼,目不斜视,说话十分的哄亮,中气十足。举手投足很有一副官威,让人情不自禁地就臣服于他。赵小宝在心里面给侯朝阳打了八分,暗道这位是难得一见的好官啊。

不过那傅文忠和马富贵猛地看到消失了三个月的赵小宝又回来了,那脸色就难看了。这两个心里有鬼,在那正襟危坐,连屁都不敢放了。

丁甜英一一介绍完,把赵小宝一把按到空位上。席上赵小宝还是一副没规没矩的样,这么多有身份的干部在场,这吃货大模大样的竟然不敬酒,更不起立筛酒。一向很讲规矩的侯朝阳见这少年人一身的痞气,没规没矩,不懂礼数,对他印象极差。

不过接下来,还有侯书记更看不惯的事情呢。

只见傅文忠苦着脸猫着腰,低低地举着酒杯第一个赵小宝敬酒道,大妹子的弟弟是吧?一看就是一表人材啊,日后前途无量。我敬你一杯!我先干为敬,你随意!说着端起酒杯,一仰脖喝得见底。完了还要给赵小宝添酒。马富贵呢见傅副乡长敬了酒,他不敢不敬,也学着傅文忠的样,一脸坦诚地给赵小宝敬起酒来。作为一乡魁首的侯朝阳见了这阵势,心里就更加恼火了。

赵小宝知道这人看不惯,竟然一点都不在意,一边喝酒一边竟肆无忌惮地伸出爪子在桌底下来回在丁姐的大腿上旅游。这一下吓得丁甜英桌底下踩了他一脚,意思是不要乱来。

宝哥哪管那么多,倏尔地,把爪子放到了丁姐的肥臀儿上,抓着那绸缎般滑溜的肌肤,猛地往那极乐之地一闯荡,惊得丁甜英啊——尖叫一声,这女人也是头脑快的人物,她怕露馅,假装又啊了一声,说道,啊,侯书记,我想起来了怎么夫人没来哩?

侯朝阳的风头被个半大小子抢走,脸色已经很难看了,当下冷哼道,她没空啊。

丁甜英已被赵小宝侵犯得气喘,偏偏她得死命憋着。本来她喝酒从来不脸红,如今却桃花满面,红到了耳朵根。对面一个女干部取笑她说,哟哟,甜英姐,你脸红得像桃花面。今儿是大喜的日子,姐发达了,可别忘了咱们这些穷乡亲哦。来,我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