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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陆泽逸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都是自己自找的?难道他套路了自己吗?

算了,想不通就不想,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管他会玩什么招数,自己都会想办法破解的。

不管怎么样,陆泽栖也一定不会因为陆泽逸的一句话就离开自己的,毕竟他亲口说过他们两个是朋友。

而且有很多的爱情,都是由朋友进化而成的啊!

宋雪颜此刻仍然没有意识到,陆泽栖对于苏木的感情到底已经有多深了,她仍然在做着自己的白日梦,幻想着某一天陆泽栖会看到自己对他的感情,会放下于苏木不顾一切地回到自己身边。那样的话,自己想要的东西就都有了。

宋雪颜也是一个很可怜的人,她一直觉得自己心底里是很爱陆泽栖的,她也觉得陆泽栖也仍然是爱着她的,就像学生时代那样。

只不过是因为有于苏木,而且于苏木还是他妈妈亲自挑选的儿媳,况且,他们之间还有一个孩子。一定是因为这些综合原因,陆泽栖才没办法对她表达心迹。

可是其实呢,她一直喜欢的,都只不过是陆泽栖的钱。她自己不愿意努力工作,靠自己去养活自己。只想要通过别人来满足自己的需求,而且还不愿意付出。

在英国时是这样,她才找到了王强,而那个傅新白,真的是她的噩梦。

在英国时,她和傅新白的相遇与在一起,都是和当初跟陆泽栖的遇见是一样的。后来宋雪颜因为太思念陆泽栖所以就把傅新白当成了他的替代品,两个人还在一起过一段时间。

可是后来她才发现自己并不是真的爱傅新白,但也不是真的爱陆泽栖。至少在学校里跟他在一起时大多的还是被别的女孩羡慕的虚荣心吧!

她从小家庭条件就不好说,所以更别说有能让别人羡慕的东西了,人家愿意平等的看待她就不错了。跟陆泽栖在一起后,很多女孩虽然心里不服但是面上都不能说什么,而且每次看见他们两个在一起时,她不为人知的虚荣心也总能得到极大的满足。

可是后来跟傅新白在一起了,她才明白了自己真实的想法。虽然傅新白在那所学校里长相也还可以,但是毕竟他跟陆泽栖不同,只是论家世,他就完败。

而且宋雪颜也发现她真的越来越看傅新白不顺眼,所以后台她直接提出了分手。那个时候,傅新白才露出了他的真面目。

他似乎心理早就已经扭曲了。开始还只是苦苦纠缠,后来居然找人跟踪宋雪颜,而她第一次遇见王强也是因为傅新白。

那次他是自己亲自追她了,她心里害怕,然后就一直跑,就看到了停在路边的王强的车。她也没有管那么多,就直接打开车门钻了进去。

那王强也并不是个什么好人,他那一天之所以会出现在那,只是因为要接一个私通的女学生。

那女生还没到,宋雪颜就上来了。王强一看她长得还挺好看,就直接让司机开车离开了。

他直接就把宋雪颜带到了一家宾馆,可怜的宋雪颜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这样把自己交给了一个又胖又油腻的中年老总。

虽然事后她也低落过,但是也并没有什么用了,所以她非常顺其自然的就跟王强交往了。毕竟,他很有钱。

事后,宋雪颜也没有想过为什么一个看起来只是个土大款的人,居然会出现在英国知名的学府门外。

宋雪颜突然坐在那里冷静的思考了起来这一想,自己当时还真的挺单纯啊!这些问题居然都没有想到。

或许,这些都是陆泽栖的那个好妈妈做的吧!可怜自己还一直以为她或许真的只是太爱她的儿子,所以才把自己从陆泽栖身边撵走的。

可是她现在才意识到自己当时简直天真的可怕。她怎么就会觉得那个女人是个好人了。从她威胁自己离开陆泽栖独自一人来到英国时,她就应该记得,她的心里只会为自己以及她的家庭打算,从来不会考虑别人的感受。

宋雪颜一个人坐在咖啡馆里,虽然喝着没有加糖的咖啡,但是她却一点都感觉不到苦。因为,她现在心里只有对自己的心疼以及对陆家人的恨。

不一会,宋雪颜又意识到了一个可怕的事情,那就是自己似乎因为恨陆母,从而也有点讨厌陆泽栖了。

不行,不能这样!就算再恨也不能表现出来,至少也应该等嫁给他后挖走他的钱才行!

宋雪颜气急败坏的把杯子往桌子上一摔,然后结账走人了。

另一边,陆泽逸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就赶紧回了公司,而且在第一时间就去找了陆泽栖。

陆泽栖正在忙着公司跟一家外企合作的事宜,这家公司他已经盯了好久了,他们各个方面都很符合陆泽栖对合作伙伴的要求,所以他对这次合作也非常上心。

所以陆泽逸一说来找他,他就把他赶出去了。原因是他每次找他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浪费他的时间不说,还浪费他的精力。

陆泽逸心里焦灼得很,但是陆泽栖不见他他也没办法。只好一直守在门外不给宋雪颜有靠近他的机会。

但是,陆泽逸似乎有些紧张过度了,每一个能进入陆泽栖办公室的人都会得到他敌视的眼神一个,然后尴尬地跟他对视一下,才能进去。

可是这时候,突然从陆泽逸旁边走过去了一个人。陆泽逸看见了她的侧脸,第一时间就觉得这个是于苏木。可是她身上的气质又不像她。是的,这个就是于苏瑾。

“喂!”陆泽逸开口叫了一声,似乎是想要看清楚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可是于苏瑾并不买他的账,根本就没有扭头,甚至连脚步都没有停下。

不是于苏瑾骄傲,也不是她没有听见。而是她不觉得那是在叫她。因为她觉得,在这里,没人会用“哎”这样的字来称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