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A-

不过,黎应天仍然没有要去提醒她们一下的意思,而是好整以暇的在旁边看着陆泽栖会怎么样利用她们来发泄自己心中的不满。

陆泽栖的脸色也随着他们的靠近慢慢的变得非常冰冷,脸上的阴鹜也变得很明显。

“嗨,帅哥,怎么一个人啊?跟我们两个一起去玩好吗?”那个看起来比较强势的黑衣女人率先开口说到。而且她还边说着边往陆泽栖的身上贴。

另一个穿着蓝色衣服的女人也不甘示弱,不过她看见了陆泽栖的脸色,所以没敢往上贴。不过,她眼神偏了一下看到了旁边正在像看戏一样看着他们两个的黎应天,所有的注意力又顿时被他吸引了。

蓝衣女人心里盘算着,面前的这个旁观男人虽然长得比那个男人稍微逊色一点,但是也并没有差到哪去。而且他的脸上是带着笑容的,不像那个男人脸上总是带着生人勿近的样子,看起来很不好相处。

这个男人可就不一样了,长得又好看,待人看起来也很温和,怎么说都比旁边那个人看起来好多了。这样想了想,蓝衣女人果断的开始“转移阵地”,反而勾搭黎应天了。

黎应天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这个看戏的居然也被别人注意到,看着那个蓝衣女人不断的想要靠近自己,黎应天惯有的绅士风度让他没能狠下心来推开她。可是当他抬头看见姚若晴就在二楼看着他时,他立马绷不住了。

黎应天冷下来脸色,一把把那个女人推开了,然后还义正言辞地开口说道:“这位小姐,请你自重一点,我是有老婆的人。我老婆现在就在二楼看着。我不想让她误会。”

说完还指了指二楼,那个女人也顺着他的手看了过去,可是哪里还有姚若晴的影子。黎应天也正奇怪着,旁边那个女人却突然一下子抱住了他的胳膊。

“帅哥,你可别骗我了,哪有什么人啊!”那个蓝衣服的女人还以为是黎应天为了骗她故意这么说的。

黎应天也是头疼不已,要是刚刚自己推开她后直接就上楼了就好了。现在姚若晴说不定又是在那里生闷气了。要是对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损害可怎么办啊!

“这位小姐,不瞒你说。我老婆已经死了好多年了。我一直忘不了她,刚才,我是真的看见了她就在那里看着我的啊!”迫不得已,黎应天只得编出了姚若晴死了的谎话。说完之后,心里就又开始心虚了。心里不住地想要是现在姚若晴就站在自己身后那可就完蛋了。

于是他心虚地四下看了看,发现并没有姚若晴的影子,这才长出了一口气。然后扭头看了看那个蓝衣女人的反应。

可是这一回头,哪还有那个女人的影子啊,她早就已经回到舞池里了,就连旁边的陆泽栖仿佛也已经没有了吸引力。

黎应天笑了笑,心里想看来自己编故事的能力也是很强的嘛!只是可惜自己还准备了好长一大段准备如果她不相信再说给她听呢。可惜,原来这么好骗。

弄走了那个女人之后,黎应天也顾不上旁边的陆泽栖了,赶紧放下手里的酒杯,就赶紧上楼去找姚若晴了。

在上楼梯的过程中,黎应天不住地想着,一会该怎么哄她,该怎么才能恢复她的好心情。可是他走进房间里才发现姚若晴并没有生气,她现在正坐在沙发上吃葡萄。

这下他可被弄得一头雾水了,这似乎不像平时的姚若晴啊,平时要是有个女的跟她说话时间稍微长了一点,她就要吃醋的,可是这次,她都看见那个女的跟他的动作那么亲密,居然都没什么反应。

“若晴,我回来了。怎么样,没什么事吧?”黎应天试探的问姚若晴说。

姚若晴知道他是在说刚才那件事情,就把葡萄放下了,然后说道:“当然没什么事了,你想有什么事啊?”

看见姚若晴好整以暇的样子,黎应天知道了她这是真的没往心里去,心情就放松了一下,不过也有些微微地难受。她现在都不吃自己的醋了吗?她是不是已经不在乎自己了?难道自己在他心里一点魅力都没有了吗?

看着黎应天站在原地没出声而且表情异彩纷呈的时候,姚若晴也没开口说话,她也在暗暗的猜想着黎应天在想什么。可是她想得再多也没有想到这个可能,因为黎应天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

“若晴,我知道你看见了那个女人跟我太过于亲密了,所以我刚一摆脱她就上来找你了,可是为什么你看起来好像一点也不生气啊?”黎应天实在是忍受不了,于是开口问道。

听到黎应天这样问,姚若晴才知道他的想法,原来他是纠结于自己没吃醋的问题。可是自己不吃醋他才该高兴不是吗?这样他才不用总是估计着自己的感受,而不能随着自己的心做事。

姚若晴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黎应天才松了一口气,原来不是她对自己的感情淡了,那就好。

“傻丫头,”黎应天往前走了一步,坐在姚若晴的旁边,温柔的安慰她说:“不要这么想,你是我爱的人,所以我当然会希望你也更在乎我一点。你会吃醋说明你在乎我,可你现在这样,我很没有安全感。”

一米八多的黎应天现在却像个小孩子一样,把头埋在了姚若晴的肩窝里。

听到了黎应天的这些话,姚若晴感觉感动极了,原来黎应天从来没觉得自己是他的累赘,而且也没有讨厌自己的总是吃醋。一直都是自己多想了而已。

姚若晴伸出手,抱住了黎应天,把头枕在他的头上,没再开口说任何话。

黎应天这边正温情脉脉的拥抱着,陆泽栖那边可就没有那么好运了,他的怒火已经快要到临界点了。

那个女人一点都没有被他的冷脸所吓退,而且还更加得寸进尺。一直在试图往他身上贴,甚至还想灌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