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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瑞就像久旱逢甘霖的幼苗,尽情地吮吸着倪艳的柔情蜜意,这种渴望让他等了太久,仿佛一个世纪。

两个彼此渴望的人就像干柴烈火一碰即着,宋瑞随即攻进她美妙的牙关里,一寸一寸收复失地。

倪艳要把自己的心掏给他,她努力地应和着,满足着宋瑞的索取,空间里只有细细的呢喃声。

“咝”宋瑞手上地力道加大,一不小心就弄疼了倪艳的伤口,她忽地发出吃痛声,宋瑞慌忙放开:“对不起你没事吧?”

倪艳扯开一抹笑叫他放心:“没有事,就是我的背上有点伤口,刚才好痛。”

宋瑞着急地将她扳过来,温柔地摩挲着:“这样好点了吗?”倪艳的身体是一副柔弱无骨的手感。

“你帮我看看吧,我真的很痛。”倪艳低柔地拜托,她回头抛了个温暖鼓励的眼神给宋瑞。

宋瑞见她痛苦隐忍的神情,不住地咒骂倪大成:“这个混账,竟然敢这样对你!”他视如珍宝的女人竟然被虐待。

“他早晚会遭报应的。”倪艳闻言也捏起拳头,她催促着宋瑞:“你快帮我看看怎么样?”

宋瑞应承一声,小心翼翼地解开她纱裙的拉链,慢慢褪去她的上衣,这又是一副引人心动神往的画卷吧。

倪艳生得极白,如同上好的玉石一般,每每惹得宋瑞爱不释手,她的背脊线条纹路鲜明,似乎是织锦一般延伸在背部,瘦弱的蝴蝶骨似要展翅欲飞,那种柔弱不堪一击的感觉惹得宋瑞满心疼爱。

一处摩擦的小伤口殷红地绽放在背脊上,平添一丝妖冶与魅惑,像摇摆不定的暗夜妖姬。

宋瑞心疼地抚着她的伤口,无言地咦唇贴上去摩挲,激得倪艳一阵鸡皮疙瘩:“你在干嘛啊?”

宋瑞只是落下羽毛一般轻盈的吻,片片无声无息,却是最深情的告白。

他的唇上下爱抚,似乎这样是一剂良方能够快速愈合她的伤口,使她免于伤痛。

倪艳不禁一阵轻哼,她本就触觉敏感,这么一撩、拨更是情不自禁地战栗。

宋瑞感到这个女人的情动,愈发加重力道,他的眸子中燃着一团火,欲念愈加沉重。

“痛”倪艳感知到这个男人的情、欲和力道,实话实说地娇嗔一声,把宋瑞拉回现实中。

“对不起,我又忘了你现在还很累,你快睡吧。”宋瑞一拍脑袋离开了她蜿蜒秀丽的背脊,歉疚地看着倪艳的明眸。

她轻启樱唇,贝齿先是轻咬唇瓣,似乎在害羞着什么:“可是你刚才让我很舒服,我好受多了。”

宋瑞闻言一怔,他忽地反应过来,搂住她的头:“你在逗我?小骗子。”

“我比你大呢。”倪艳挑衅地看着他,一秒回血要挑战他的底线。

宋瑞坏笑一笑,拂过她的红唇:“那总裁大人现在可以正式开始了吗?你会痛吗?”

倪艳毫不犹豫地再次以唇封印他的话语,细细地啄着他:“你看呢,我很乐意。”

她话音未落,倏地就被推倒在洁白的床垫上,微微绽出一抹笑,仿佛是天使的宽谅与诱惑。

宋瑞俯在她身前看着她带笑的眼睛:“你等着吧,小妖精。”

毫不留情地落下密集的满是宠溺的吻,宋瑞一路往下进攻,要唤起她沉睡的记忆。

可是无需这样倪艳已经无法承受,她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像是一只害怕狂风骤雨的虾子,浑身绽放出一分分迷人的粉红。

宋瑞看着眼前的旖旎风光,轻嘬她的美好玉莲,一圈一圈打转,惹得倪艳禁不住抓住身下的床单也一圈一圈地揪着,随着他的步奏共舞。

宋瑞满意地收回目光,此刻的倪艳就像一只被粘着在蜘蛛网上的花蝴蝶,任他舞弄。

逐渐加重了力道,宋瑞像是强烈的飓风刮过她的每一寸领地,烙下不可磨灭的记忆,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和哀求声交杂在一起。

倪艳像一只离开水的鱼,只是张着口呼吸,浅浅地抽、动着,宋瑞看见她红得似血的嘴唇忍不住又轻咬起来,啃食着誓要将她吃得渣都不剩。

纤细的脖颈不时吞咽下口水,浮起些微涟漪,宋瑞转移阵地,毫不客气地舔舐着。

倪艳无言,她被弄得发不出声响,口中只是喊着“瑞。”,这种奇妙的感觉让宋瑞奋力战斗,填满心中所有缝隙。

狂风暴雨终于过场,这一场战耗尽倪艳所有地力气,她躺在床上像是昏睡过去。

宋瑞抚着她地面庞,手又不客气地游下去,在她紧致的圆臀处流连再三,倪艳被吵醒,不满意地嘟囔着。

“别动了,我很虚弱。”倪艳无意间地呢喃又扯住宋瑞的心。

“你知道吗?你太美了,我不舍得放走你。”宋瑞贴着她的耳畔调戏着。

倪艳没睁眼却准确地打到他的胸:“老是没正形,一和我见面就要说些不害臊的话。”她懒洋洋的表情却证明很受用。

宋瑞受到鼓舞:“你真狠心,说抛下我就抛下,和王继仁处得怎么样?”

“你还不明白吗?”倪艳轻轻咬了他的胳膊:“明知故问,我只有你一个。”

宋瑞惩罚地打了她的翘臀:“以后再这样我不会来救你,让他救你去。”

倪艳懒得理他,点点头又阖上眼睛,手上还得应付宋瑞的拨弄。

“这次倪大成没有怎么对你吧?”宋瑞忽地提起正事,还没好好问问。

倪艳坐了起来:“他竟然敢绑架我,这次的目的是要抢走文美公司,真是贼心不死。”

“那我们报警吧。”宋瑞眼中蹦出愤怒的火花,他一想到倪艳在那个地下室呆了一段时间就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

倪艳摇摇头,揉揉太阳穴:“没有证据能怎么办,还会打草惊蛇,我早晚有一天要全部夺回来。”

宋瑞看着这个背负血海深仇的女人,他爱怜地拨起她的发丝:“那不要推开我了,我不怕危险的。”

“好。”倪艳深深地望进他的眼睛里,郑重地吐出这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