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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艳,我们走吧。”宋瑞这已经是第三次询问了,他不想跟这个男人多费口舌,倪艳明朗的态度就是最好的打脸利器。

倪艳终于反应了过来,她的大眼睛恢复了往日的亮泽,面上竟然浮现出一抹职业性却也算真诚的微笑:“好的王先生,我想现在应该有时间。”

宋瑞不可思议地看着倪艳,她的红唇不再只为他而绽,这抹微笑让他受了不小的打击,还好倪艳还是在乎他的。

把他的手挽下来,牵在一起,仿佛是无言的宣誓要叫宋瑞放心,她的美眸对着宋瑞微眨,里面是熟悉的只属于宋瑞的俏皮:“宋瑞你也一起去好吗?有时间吗?”

王继仁不识好歹地反客为主:“我想还是只有我们两个谈论事情比较好吧,倪小姐。”微微一笑看向宋瑞,鼻孔眼都要朝天了。

宋瑞咽不下这口气,看着倪艳礼貌的微笑,也不好给这个男人一记拳头叫他知道自己的厉害,他正了腰板,还有什么能比倪艳亲自邀约更有面儿呢?

“嗯,本来我不想去的,但是肯定要陪你的呀。”宋瑞安慰地拍拍倪艳的纤手,顺换又揩了几把油,随即把头转向王继仁,也学着他拿鼻孔相对,看谁怼得过谁。

王继仁一听他的回答,还想阻拦,只听得他似乎故意要造成误会,拿捏那一种暧昧不明的语气:“可是倪小姐,我想这件事还是只有我们两个人谈比较好吧?”

气不打一处来的宋瑞真想把他打得鼻青脸肿,奈何倪艳在场,他只把目光递给倪艳,叫她看着办。

看着气呼呼的男人,倪艳心里轻笑,这个小保安啊,她毫不犹豫地打破了这种看似暧昧的氛围:“他不是外人,是我的男朋友,何况我们谈的是正事啊。”

微微抿唇,她不经意间瓦解了王继仁的暧昧心思,也给宋瑞吃了个定心丸,为防两人再起冲突,她浅笑着:“这样吧,我刚回来正好饿了,我请你们去巴黎饭店包厢聚餐吧,咱们在那比较方便。”

王继仁被拂了面子,不好发作,暗暗咽下这口气,为讨美人欢心便应承:“哪能请你破费呢?这顿我来请。”说着拿眼觑着宋瑞,在他看来这个什么男朋友穿得也就那样,恐怕饭钱都不舍得出吧。

宋瑞是男人,摸得清这个王继仁的心思,他轻哼一声:“王先生,我的女朋友回来了,自然由我给她接风洗尘,就不劳你破费了,咱们走吧。”说着挽了倪艳离去,看也不看王继仁,倪艳拿胳膊肘顶了他的腰,温柔地邀请着:“走吧王先生。”

三人一起出了门,王继仁又动了香车美人的心思:“倪小姐,宋先生,不如一起坐我的车吧。”说着就走向自己的保时捷卡宴,炫耀的眼神显露无疑。

宋瑞一句铿锵的话斩断了他的心思:“不用了王先生,我的车停在机场也不是回事儿是吧?”这下他可不管倪艳的动作,直接牵了她跨上自己的大奔。

王继仁在驾驶位上握紧了拳头,呵,还有车?得,看看到底谁笑到最后,就不信倪艳不会选自己,他愤愤地启动了,绝尘而去。

“啪”的一声,宋瑞一上车就把车锁上了,他也不开车,就握着方向盘:“这个人是谁?”冷冰冰得倒是另外一个人了。

“怎么了?你要演霸道总裁吗?我的小保安,不要吃醋了,唔。”倪艳剩下来的话被宋瑞完全用嘴堵住了,这么多日子的想念只化作一个深长绵软的热吻。

宋瑞早就把帘子拉上了,他就是不开车,气炸了的男人现在欲、火难熄,要好好报复这个狠心桃花又旺盛的女人。

他发泄般地啃着,手不老实地往脖颈下面探索,摸到一堆温香软玉,依然细腻白滑极富弹性,满意地叹息一声,他继续探索着,眼见着就要探入幽密禁地。

“好啦。”被吻得透不过气的倪艳像一条缺水的鱼,面红耳赤地推开了宋瑞:“你干嘛啊,待会叫人看出来怎么办?”

话音未落,宋瑞忽地踩了一脚油门出去,像失去控制一般,他发狠的样子让倪艳感到很陌生,不禁有些害怕:“你怎么了?宋瑞快停下来,太快了。”

宋瑞并不言语,依然我行我素,开到一个偏僻开阔的绿化带旁才算停了下来,倪艳正要问他的目的,冷不丁座椅被猛地调到后面,直接就躺了下来。

宋瑞如同一只老鹰疾风般俯身下来,直接就是吻上她的眉毛眼睛,一一掠下像清凉的羽毛,密集的雨滴,倪艳沉寂多日的身体也被唤醒了原始的渴望。

她的身子愈加柔软,就如同一朵含苞待芳的骨朵儿,车内的温度渐渐升了上来,炙热滚烫的吻让倪艳欲罢不能不受控制,她无意识呢喃着什么,将手抚上宋瑞的脖子,如同丝绸般柔滑清凉的触感让宋瑞一怔,越战越勇。

把头深埋在她的心房处,贪婪地吮吸着,要让倪艳铭记住他的存在,深深地刻在心里。倪艳的衣服不知所踪,没有人想追究这个,只有无限放大的喘息声一圈一圈循环着,仿佛紧箍咒让宋瑞欲仙欲死。

他的大手一刻也不能安生,不停配合自己的节奏轻拍打转,直叫倪艳起了一阵的鸡皮疙瘩,狂风暴雨般的吻席卷而来。

她低吟几声,半抗拒半理智地扭动着身子,宋瑞并不在意,来到她的小腹处狠狠地嘬了下去,让倪艳发不出任何声音,这是他的主场,只有他的喘息排山倒海地回荡着。

“好,好了,我们不要在这里,还要谈事情呢!”仅有的理智让倪艳无力地制止了这场车内旖旎,她不配合地撇开头,逼得宋瑞生生停住了进攻。

看着柔美得能滴成蜜的女人,他情动难以自已,又要袭上去。

“好了,快开车吧,怎么好叫别人等那么久?”拍拍他的头,就像拍一只调皮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