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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殷戾正领着手下的士兵小心翼翼的进入敌营,手一挥,立刻分成三拨,向各个帐篷突击,殷戾拉开布帘一看,里面居然空无一人,并纷纷堆满了杂草,殷戾心下一惊,暗叫不好,中计了!

连忙退出去,急忙喊道:“撤退!快撤退!”

可是,埋伏在一旁的秦国士兵怎么可能放过这个大好时机,眼明手快的点燃导火线,殷戾转过身走了几步,就被身后的冲击弹了出去,听到身后“砰!砰!”的爆炸声炸开。

带来的数百名精兵几乎全军覆没,殷戾从草丛爬起,气的直咬牙,怒吼道:“此仇不报,我还怎么在烈焰国立足,我发誓,一定要把你们碎尸万段!!!”

苏吉月听着士兵来禀报,满意的点了点头,第一次下泻药,接着又烧他们粮食,烈焰国的士兵势必觉得羞辱,殷戾也肯定会睚眦必报,再加上今晚他们再次中计,士气必定下滑,人心也开始动乱,此刻正是进攻的好时机。

苏吉月连忙召来几位将领商讨明天的战术,并且让人带信给顾亦琛,告知他营里发生的事。

第二天正午,殷戾率领三万精兵守在城门,并不断叫嚣道:“缩头乌龟,有种下来啊!”

殷戾话音未落,身后的士兵接着发出一阵呼喊,示意秦国士兵的懦弱表示不屑。

顾亦琛站在城门上,看着城下的那群烈焰国士兵,脸上没有半分惧色,转身朝身后的将领吩咐道:“就按昨天说的办。”

将领恭敬的行了礼,回道:“末将遵命。”

随后,城门慢慢打开,出来了一个秦国的将领,大声喊道:“烈焰小贼,有种来跟我爷爷过招,看我如何拿你的小命!”

殷戾一招手,派出一名悍将迎战。

悍将骑着战马奔腾而来,朝将领迎面直冲,挥着手里的长枪,直戳他的命脉。

将领也不甘示弱,灵活的转身躲避他的攻击,并迅速朝马刺去。

悍将的马匹受到惊吓,抬起双脚将悍将狠狠摔下马。

悍将猝不及防摔了个狗吃屎。

城上的秦国士兵见状纷纷大笑,将领拿起长枪乘胜追击,左右比划了两下,把悍将的盔甲全卸了下来,并大声嘲笑:“就你这样的草包,还不配与本将军比试,暂且饶你一条狗命,快滚!”

悍将早已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的回到队里。

殷戾恨铁不成钢的抓着悍将的衣领,狠狠的瞪着他,怒道:“没用的东西,给我滚!”

秦国将领则耀武扬威的朝烈焰国的士兵比了个手势,城上的士兵更是纷纷举起长枪,以示祝贺,士气瞬间大涨。

接着,殷戾又派了几名悍将前去迎战,军不敌,败下阵来。

顾亦琛望了望,觉得是时候了,手一摆,率领众士兵冲了出去,并叫道:“我劝你们还是早作投降,今天早上你们吃的小米粥,里面放有剧毒,再过片刻,你们就会全身腐烂而死,若是你们投降,我还会考虑给你们解药。”

殷戾眸里闪着阴霾,他明显看出来顾亦琛分明是在打心理战,转身朝着士兵喊道:“别信他的话!”

顾亦琛再扔下一颗炸弹,“还记得你们上次吃泻药的事吗?我不是吓唬你们,而是你们真的要白费性命,送死吗?”

烈焰国的士兵顿时自乱阵脚,想起上次上吐下泻的经历,对顾亦琛的话完全相信,纷纷你看我,我看你,想投降的样子。

殷戾气急,指着顾亦琛破口大骂,“你这个卑鄙小人,有种正大光明的打一场,只会使下三滥的手段,算什么英雄好汉!”

顾亦琛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笑道:“对付你这种阴险的小人,不用点手段怎么行,更何况,兵不厌诈你难道没听过吗?”

殷戾转头看向放下武器的士兵,严厉道:“谁敢临阵脱逃,军法处置,还有,还有诛九族!不想死的话,就给我杀!”

顾亦琛大手一挥,大声吼道:“杀!”

顿时短兵相接,两国士兵纠缠在一块,虽然烈焰国的人数占优势,但经过秦国的一再刺激,士气低迷,甚至无心打仗,而秦国的士兵却热情高涨,一个可以打三个的状态,所以这场战役不用说,自然是秦国胜利。

顾亦琛手里的长枪朝着烈焰国的旗帜直砍而去,瞬间变为两半,旗帜都倒了,烈焰国的士兵纷纷撤退,秦国士兵高呼:“胜利咯!胜利咯!”

顾亦琛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刚才他也是担心的成分在的,毕竟人数上的差距实在太大,他也没有必胜的把握,此次胜利可以说是侥幸,也可以说是老天帮忙。

回到营里,顾亦琛迫不及待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苏吉月,并道:“这次多亏了你,我们才能打胜仗。”

苏吉月帮顾亦琛擦了擦脸,说道:“我只是负责出谋划策,最大的功臣还是你和那帮将士,我并没有出什么力。”

顾亦琛摇了摇头,将苏吉月搂在怀里,轻声道:“若没有你这个军师从旁为我出谋划策,我又怎么会这么顺利,我们的人手本就不够,只能智取不能硬拼,倒是你,连累你跟着我受苦了。”

苏吉月埋在顾亦琛的怀里,轻轻的点了点头,“我是自愿的,哪里有什么苦不苦,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再大的苦我也能吃,何况你并没有让我吃苦。”

顾亦琛放开了苏吉月,笑道:“你这张嘴真能说,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是继续进攻还是?”

苏吉月想了想,分析着局势,抚了抚衣袖道:“我之前出的那些损招,说白了都是上不了台面,下三滥的招数,但对于自恃过高的烈焰国士兵却十分奏效,但我这么做的目的,也不过是为了折辱他们,好让他们知难而退,所以此刻我们还不能放松,也不能追的太紧。”

顾亦琛连连点头,“你说的没错,再怎么不济,他们的人数还是比我们多太多,看来还是要从长计议。”

这时,从外面的探子来报,据说太子那边也打了胜仗,苏吉月听了没有半分高兴。

皱着眉,不断在营里来回踱步,看的顾亦琛好一阵眼晕,朝她招了招手,说道:“你怎么了?打胜仗你还不高兴了?”

苏吉月坐在顾亦琛的腿上,推了他一下,不满道:“太子在朝中根基深厚,座下的将领也都是身经百战,经验丰富,说不定他根本不用出力,随便派一名将领便也能将敌军击退,他与我们根本不同。”

顾亦琛抬起苏吉月的脸,细细查看,笑了笑,“你就是在为这生气?”

苏吉月推开他的手,不悦道:“我只是不服气,你怎么好像不在乎似得,本来皇上慢慢看好你了,对你也寄予厚望,如果此时太子也立了大功,那风头必定会盖过你的,那我们幸幸苦苦在外打仗,到头来却是为他人做了嫁衣。”

顾亦琛捏了捏苏吉月的小脸,摇头道:“此言差矣,即便太子位高权重,但他的声望,他的民心,这些是用钱买不到的,我们做了那么多事,父皇怎么会不看在眼里,你就别妄自菲薄了。”

苏吉月起身,不愿继续顾亦琛说话,头也不回道:“我去外面走走。”

苏吉月不知不觉又来到了算命先生那里,她这次变得客客气气,道:“先生对于此次胜仗不知有何见解?”

算命的依旧不紧不慢道:“我早算到会有如此的结果,意料之中。”

苏吉月翻了翻白眼,满脸的不相信。

算命却悠悠传了一句,“女施主,我看你印堂发黑,心中似有烦心事,可否说来听听。”

苏吉月抽了抽嘴角,撑着下巴,瘪嘴道:“你为何不算算我心里因何事烦恼?”

算命轻声笑了笑,摇头道:“从你的面相来看,这应该是你的家事,也可以说是国事,不知贫道说的对不对?”

苏吉月立刻澄园了双眼,盯着算命的问道:“你怎么知道的?确实如此,不知先生可有解决的办法?”

算命的脸色变得严肃,低声道:“天机不可泄露,贫道只能说事在人为,有许多事就在你眼前,可是你却忽略了,多多看看身边的人,你自然会找到答案。”

苏吉月被算命神神道道的话弄糊涂了,手一挥,起身离去。

回到营里,顾亦琛已经去处理事务,桌上依旧放着关于太子战况的消息,苏吉月陷入了沉思,如今太子和顾亦琛难分彼此,还有什么办法能帮助顾亦琛呢?

想着,胃里突感不适,干呕了几下,苏吉月摸了摸胸口,胃里依旧恶心,喝了口热茶,却吐了出来,苏吉月想着这个的月事没来,发现自己怀孕了。

苏吉月在从军医口中知道自己已经身怀有孕后,欣喜不已,这是她和顾亦琛的第一个孩子,也是她在这个世上真实存在的见证。她想立刻告诉顾亦琛这个好消息,可顾亦琛还没有回来。

正在这时,顾亦琛的其中一名得力手下急冲冲地来禀报她说:"参见王妃,王妃,属下有要事禀告。刚得到消息,王爷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