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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手靠在门口,一副典型男子撩妹的强硬做派,她轻撩起一束发,男友力十足的说道:“醒是醒了,但是看到你们现在的反应,倒是觉得现在应该还是睡梦当中。”

“呵、呵呵。”翠荷干笑:“既然小姐觉得困,那还是再去睡睡会比较好。”

这么急着打发她走,有猫腻噢。

“怎么?不欢迎我做菜?”

翠荷惊的赶紧左右看去,美男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所有尖锐的刀叉都给收了起来。做菜?别开玩笑了,确定不是剁菜是做菜啊?

今天消息一重一重的惊的他们现在都还没缓过神来。刚才看过去还好好睡着的她没想到这么快就已经醒了。

怎么办?怎么办?还没商讨出对策来是说还是不说?太纠结了。

“说。”我的金子在哪里?看你们躲在厨房一脸鬼祟的样子难道是想拿一部分金子?太坏了你们。

苏吉月一个眼刀下去,翠荷浑身就是一颤。

不能说打死都不能说。她疯狂摇头,看在苏吉月眼中意思就多了去了。

这是想独吞呢还是分赃呢还是不知道呢?

“说!”如果是前两者意思的话,那是觉得不能放过的。根据夏氏法则自古以来偷盗是该剁手的!买买买也是要剁手的!

翠荷疯狂的摇头也不知道她听进去了没有,美男倒是跪倒在地一副罪孽深重的样子。“主子请恕罪。”

就是因为不知道问题的根本所以才会一直让他们说说说的嘛,他们倒是好,一个劲的给她在打哑谜,鬼知道是什么。

“只要你们说出来,就不会责罚。”相反她还会稍微的犒赏一下,苏吉月被自己的大度给倾倒,要说世界上也应该没有像她这么优容华贵大度有心的主子了吧。

赶紧把金子告诉她,哎呦喂赶紧的,这够愁人的。

美男眉头紧皱,低头就是重重一磕,与其让翠荷受主子责罚还不如让皮糙肉厚的他说出口:“主子,您被取消资格了。”

什么资格?

苏吉月脑子一闷想不出什么资格。她想说的是金子金子,那么多钱的金子去哪儿了。怎么话题说出口的又是别的事情。

资格?

平王妃选举的资格?

美男觉得美男根本就没有说清楚,继续补刀:“就是您选举平王妃的资格,今早被皇宫的人通知已经取消,平王妃人选将会在林不宛及柳师师两人中选出。”

才一晚上这闹得又是怎么回事儿啊。

金子的事情暂时被抛之脑后,苏吉月浑身整个人僵的跟块木头似得。

明明昨天一切正常的,怎么自己又在什么时候做了天怒人怨吓得他们不得不把自己资格给取消的事情了?

哎呦喂,就算是死要得给闹个明白吧,总是趁她不再自个儿暗搓搓的宣布。

皇权欺人太甚!

翠荷哆嗦的继续:“之前我叫了很多回小姐,但是怎么都叫不醒。”

总之就是皇权欺人太甚!

“为什么?”总想做个明白鬼,但是世道总让她稀里糊涂的活着。

翠荷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夏宅总共就三个仆人现在全部跪上了,苏吉月心塞。

“说吧。”

“听说是陛下对小姐不满所以取消了小姐的资格,但是昨日。”

话说到一般又开始结巴,她眼神小心的看向两位帅哥,两位帅哥不负众望的替她接话:“据来府的公公说昨日平王在夏宅大闹一场,并打伤了所有保护主子的皇宫中人,实际情况是平王不仅做了上述那些事情还打伤了高煜公子及保护他的所有影卫。”

顾亦琛绝对是条狗吧对不对。

“什么原因?”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黄金?

“不清楚。”几个仆人到现在还闹不明白为什么平王会突然丧心病狂的前来打架。他们三人对看了一眼:“主子您还好吧?以前我们是非常支持您的决定,但是经历了昨天的时间时候,我们还是想请主子好好考虑考虑,究竟平王是不是您可以托付的良人?”

“黄金呢?”

皇宫都把自己给剔除名分了,昨天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样的重大事件?

翠荷没想到苏吉月一不哭二不闹的居然只关心自己的黄金。

她一愣,然后从火灶旁边推出一大袋金子:“之前小姐急着做饭所以忘记黄金落在这边了。”

额,幸好黄金还在。

她眨巴眨巴眼,一副有黄金万事足的安然样子,重复说道:“所以我不能当平王妃了?连三侧妃都不是?”

翠荷小心的点头,皇宫中的旨意是这么说的:“皇宫有拿来一些遣散的物品。”

呵,原来被踢出府还有遣散费可以拿的啊。员工福利不错,容她看看到底有什么遣散物品,东西不好她可是不收的啊。

这样子的苏吉月看起来更加可怕,翠荷不安的想要跟过去,却被美男制止,回过头看到是一张略带惆怅的脸庞。

让她一个人静一静,最起码要给她接受事实的时间。

太子府。

顾亦琛被请入实则被拘禁在里面。他的青衫还是昨日穿的那一件,脸上带着胡渣略显狼狈。

太子恨铁不成钢的走在顾亦琛身前打转,在两人之间隔着一道漆黑的铁栏栅,顾亦琛像只困兽般被关押了起来。

“别挣扎了,父皇让我好好劝慰你,三弟你也别把怨气撒在我身上。说叫你惹得不是一般的人呢。”太子悠闲的在牢笼口踱步闲逛:“其实我还是挺祝福你跟苏吉月凑成一对的。但是偏偏三弟你感情用事,亲手砸了这一段令人羡慕的婚姻生活。”

顾亦琛盘腿坐在牢中唯一一张被褥之上淡淡的扫了太子一眼。

“其实这几个月苏吉月的改变我也看在眼中,我实在是没办法相信一个废柴能够修炼到现在这番妖精的地位,三弟是你训练的吗?”话语中的闲聊把苏吉月当成了主要谈资。也只有谈论苏吉月的时候,顾亦琛才有一丁点儿的反应。

顾亦琛又淡淡的扫了太子一眼:“你没有这个运气。”

“呵呵,关了半天三弟你终于开始说话了,不过身为皇朝核心人物,你不该有这个弱点。”

他到底想做什么!

“这么棒的尤物一直让昭炎国的太子念念不忘呢。”

顾亦琛脑门青筋绷紧,他就是不该在他谈起苏吉月的时候说话!

“你动不了她的。”

“是吗?动的了还是动不了?不是你说的算。”只有有实力的人才说的算。

苏吉月抱着一大袋黄金坐在破陋的门口,她的心情很悲伤。

在脑门上顶着一只小嫩鸡的时候就显得更加悲伤了。

在她这么悲伤的时候,渣虫萌物鸡还在她脑袋上耀武扬威的真是够了啊。

渣虫:去给我找夜月香吧,老子已经有6天没进食了,老子饿了。

真是够了!

渣虫:说什么,我这是在帮你打气,你觉得你有那么幸运?一直坐着能再坐出一个蛋来?

我勒个去,谢谢了您!

她才不想再收留一个吃起来没底线饲料又贵的要死的厚脸皮蛋。

不想听它魔音入耳的苏吉月只能唤来美男去外面打探夜月香的下落。

再此期间渣虫萌物鸡不断在它脑袋上蹦跶。

“惨了,小姐肯定是伤心过度欲哭无泪心疼的要死了。”翠荷在旁边摇着帕子把心纠的死死的。平王您可千万别再来刺激他们家小姐了,高煜公子您在哪儿?在此之前她一定要把这只嚣张的小黄鸡给赶走。

太可恶了。

只见翠荷挂着笑的脸慢慢靠近,然后一抖帕子就把苏吉月头顶上的小黄鸡给赶了下去。

渣虫萌物鸡只觉得眼前一阵纱布弥漫,然后无辜的就中了招。

女人果然是世界上最恐怖的生物。

远离,远离。

外面传来一阵响声,苏吉月木讷的眼珠子转了转,身边穿了一阵风声,美男跪倒在地。“主子,问遍所有商行,都说夜月香已经缺货。”

“连一个都没有?”渣虫萌物鸡抖着小细腿赶紧爬上苏吉月的腿,听着她吃惊的问着。

“是,别说是一个,连一小片都没有。”

完了,天要亡它啊。

小黄鸡直接肚子一翻晕死过去。什么仇什么怨,它要静静,再这样下去就是直接被饿死的节奏。

苏吉月眼神微闪,身边抱着一大堆金子反倒有些空落,本来这些都是给小黄鸡买饲料的钱,现在倒好买不到夜月香也不知道一时半会儿该怎么花了。

“给我打听打听还有哪里可以买到夜月香的。”

耳边传来一阵脚步声,悠长清落的声音从远处袭来。

“大奥国。”

她抬头就看到高煜缠着纱布的脸。

话说这是昨天的受害者之一,问他绝对会知道昨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高煜,你来了。”

从未如果被期盼过来的高煜一下子受宠若惊。他走过来的脚步更加欢快,嘴角笑的弧度越来越高。

“姐姐,想我了吧,原来书上说的并不假,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高煜好开心。”

额,总是用一种带着目的的想法去接近高煜,苏吉月心中的有些愧疚啊。话想说出口的,却被尴尬压制,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变成一美人结巴的:“那个,你还好吧。”

头上的纱布太过眨眼,什么都不问就直奔主题确实有些太不近人情了。

“嘿嘿,还好还好,姐姐说一句我都觉得这脑袋上的伤都已经好全了。”

额,如果是这样的话,苏吉月就直接可以当神好了,说句话直接治愈一大片人,拿治病救人多轻松的一件事情。

“我是想问你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