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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是他在背后帮鄢纱,那些混混,那个视频都是出自他手吗?

我有些坐立不安起来,赶紧又拨通阿光的电话,却在肯德基的大门口,看到站在那里的宫夜,他的目光正复杂的看着我,摇着头。

阿光在电话里喂着,我没有回答,把电话一挂。

宫夜穿着一身黑色的风衣,从肯德基的门口推门而入,再走到我面前,拿起我面前盘子里的薯条,沾着番茄酱吃了起来。

“巧遇吗?”我紧张的深吸了口气问。

宫夜笑了笑,那笑容是不达眼底的,“你希望呢?”

“当然是巧遇了。”我紧攥着手机道。

宫夜低低一笑,“鄢然,你知道吗,你现在很不安全。”

我猛的呼吸被一滞,假装什么都不明白的问,“在你面前怎么会不安全,我们是朋友。”

宫夜重复着朋友那二个字,许久才道,“但是,你怀疑我这个朋友?”宫夜抬起头,直视我的眼神,有些锐利。

我咽了咽口水,笑了笑道,“你和鄢纱应该好久没有联系了,我怀疑你什么,只是想问你知道什么,我吧,就想跟鄢纱和平相处,我没有抢她什么,她不要视我如洪水猛兽的。”

宫夜的手突然伸入口袋里,我全身发抖起来。

阿光推开而入,大声道,“鄢然。”阿光的身后还跟着杜岩。

宫夜伸入口袋里的手又拿了出来,叹气道,“鄢然,你的朋友真好,算了,我就不凑热闹了。”

我重重的呼出一口气,掌心湿润一片。

还好,阿光在我手机里安装了追踪器,所以,我刚打通阿光的电话,却不说话,一定就是有什么事,所以他赶来了。

阿光惊慌的问我,“有没有怎么了?”

我摇了摇头,杜岩也紧张起来,坐到凳子上,拿起汉堡就啃,嘟囔着,“吓死我了,你如果有什么问题,我们的合作怎么办。”

阿光却更认真的看我,“宫夜有什么问题?”

我点了点头,阿光的目光也更复杂起来,连吃汉堡的杜岩放下汉堡,喝着刚刚豆豆喝的奶茶。

许久,阿光才道,“我今天本来想去见陆叔叔的,可是他不见我。”

“不见你正常啊。”杜岩顺口道。

阿光摇了摇头,“不,我是说阿沐有些很珍视的东西在我那,这个理由,足够陆叔叔来见我,陆叔叔有多疼爱阿沐,我是知道的。”

我震惊道,“难道是陆严架空了阿沐的爸爸?”

阿光沉重的点了点头,“极有可能,有一次,我隐晦的说,你怀了阿沐的孩子,让他答应你去阿沐的墓碑前看看,他听到这个消息很高兴,当时,他没有明确的回答我,只说隔天再联系我,隔天之后,我没有等我陆叔叔找我,也就是之后,我一直没有见过陆叔叔的,倒是通过管家,知道了陆子沐要收陆严为干儿子的事,你们不觉的奇怪吗?”

“如果是这个陆严有问题,那么,首先他不会让陆叔叔跟鄢然相认,因为鄢然的身后是市长,其它,当然是挑拨鄢然家里的关系……”杜岩还没说完,阿光往桌子上一拍。

“对,肯定就是这样,现在怎么办,除了保护鄢然的安全,还有就是要救陆叔叔,陆叔叔一直对我很好,我真的把他当父亲一样对待。”说到这,阿光更是紧张起来。

杜岩深锁着眉头,难得认真起来道,“介于这些关系,所以阿光,你是见不到陆叔叔的,我来想什么办法吧,先按兵不动,至于鄢然你那,我会安排保镖过去。”

我紧捏着手。

刚刚这么一分析,明明关联不上的事,又都关联上了。

“好了好了,我们先送鄢然回去。”杜岩又拍了拍还处于震惊中的阿光。

我也起身,坐了太久,腿都有些麻了。

回到家之后,我接到妈妈的电话,妈妈说好些天没见我了,怪想我的,还有,让我原谅爸爸,说,爸爸当时说的那些话都是违心的,爸爸得为大局考虑,但也请我放心,他们一定会帮我处理好这些事,让我平平安安的。

最后还说,鄢纱天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都几天不吃不喝了。

最后的最后,就是让我照顾好自己,在事情还没处理完,暂时我不要回去,会怕我有什么危险,毕竟我现在怀了孩子。

我很明白。

隔天一早,阿光送来了早餐。

他大大的黑眼圈证明他昨晚没睡着。

愁眉不展的。

我吃着包子喝着稀饭,打趣道,“别把自己绷的这么紧,关键时刻断弦了怎么办?对了,宫夜那你安排的人有没有什么消息?”

阿光苦着一张脸,“没有,他就家和工作室的,除了员工和客户也没接触到什么人,我也侧面问过,没人看过鄢纱找过他。”

“那秦川那里,你有问到什么?”我咬着包子又道。

阿光更是叹气,“秦川这人别提了,你不知道,当他听到别人说鄢纱坏话的时候,就吼别人,还说,是你陷害自己的妹妹,为此,那些报纸写的不知道有多难听,说市长千金争夺战,谁赢谁输的,还有,网上是一片倒,说你心狠手辣的。”

“看来,我最近都不能出门了。”我叹了叹气,郁闷道。

阿光可气的咬了咬牙,“放心,真相总会水落石出的。”

对啊,真相总会水落石出的,爸爸也在查,作为海城市的市长,我相信爸爸的能力,如果是陆严做的,得罪我,一定是他自掘坟墓。

加上阿光和杜岩在帮陆子沐的爸爸那边,相信,事情一定会往好的方向发展。

“行了,我得走了,律师最近摊上一个大案子了,我还想请李玲帮忙的。”阿光皱着眉头的起身,很是郁闷道。

沐光律所摊上了一个大案子,“谁告你们?”

“你一定想象不到,你认识的人?”阿光边说,还边做了一个夸张的动作。

我认识的人?会和阿光对立的,我努力的想了想,摇了摇头,“是谁啊?”

“李斌一家。”阿光咬牙道。

李斌一家?我猛的颤住了,嘴角都哆嗦道,“他,他们为什么告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