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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怎么回事?”韩川从刚才的打斗中明白白驭沨是动安心玉动了真心。

“有一点误会,她就跑了,也不知道去了哪。”白驭沨对韩川惺惺相惜起来。

“心玉并不是那么不讲理的女孩,肯定是你伤到她的心了。”韩川火气又开始上升了。

“我承认我有点错,现在最重要的是要找到她的人。”白驭沨要是知道安心玉就在那里,打死他他也不会嘴贱的说那些话。

韩川心情复杂的看着眼前一脸焦急的白驭沨,他知道自己失去了守护安心玉的资格,但还是希望安心玉能够幸福。

“你对心玉是认真的?”韩川严肃的问道。

“当然。”白驭沨知道眼前的人对安心玉有好感,而且在安心玉的心里他也很重要。

“如果有一天你欺负了她,我会从你身边带走的。”韩川眼睛紧紧的盯着白驭沨说,他的气势全开。

“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白驭沨同样认真的回答韩川。

两个男人在紧张的气氛下达成了协议,白驭沨的心里也把韩川定为可交的人。

“心玉并没有几个值得信任的朋友,她会去哪呢?”两个男人同时想,却始终没能想出个人选来。

“夫人会不会去找赵小姐。”一直站在旁边没有说话的保镖说道。

“谁?”两个人又是同时问道。

“就是赵一灵小姐,我记得夫人跟她虽然认识并不久,但是关系却很好。”保镖也不敢保重的说。

“马上去她那里”白驭沨说完就准备走了。

“我也去。”韩川没有见到安全的安心玉,心里不踏实。

白驭沨看了他一眼,但并没有阻止,他能理解韩川的心。

“这次就允许你跟着,以后离心玉远点。”白驭沨警告的说道。

“我知道。”韩川肯定不会离安心玉近,他感觉这段时间那些犯罪份子可能会有大动作,他不想牵连到她。

白驭沨听了韩川的话若有所思的看了看他,不过两人还没相交到无话不说的地步。

很快他们就到了赵一灵的住处,保镖去按的门铃,安心玉已经沉睡,只是她那紧皱的眉头显示着就像睡着了也不开心。

“白三少?什么事。”赵一灵没有想到白三少这么晚了还找了过来。

“心玉是不是到你这了?”白驭沨焦急紧张的问,如果她没有来这,他们就真的要报警了。

“现在知道急了,干嘛要惹她。”赵一灵见他的焦急不像是作假,就冷冷的说道。

“她来了是吗?”白驭沨少不确切的问道。

“嗯,现在睡了,你们回去吧,她说了想静静。”赵一灵虽然告诉了他们安心玉在这里,但并没有让他们见她的意思。

白驭沨很想去见见安心玉,不过在听说她已经睡了,也就没有强求,他在她的面前总是怕惹到她,却总是在无意中惹了她。

“那我就先回去了,明天我让保镖来接她。”白驭沨得到了确切的消息,心放了下来,脸上又恢复那冷峻的样。

赵一灵撇了撇嘴,说道“明天我送她就行,她想怎么做我不能干涉。”

白驭沨听了没有再说话,只是已经打定注意了,明天下午直接去学校找人。

韩川没有下车,避免他的身份给安心玉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她来这里了?”白驭沨坐到车里,韩川就急切的问。

“嗯。既然那么在意她,你怎么没有直接告诉她?”白驭沨忍不住问道。

韩川听了沉默不语,过了好久才说了句“身不由已。”

白驭沨一直对韩川的身份有怀疑,现在更加确定了,心中对他有了些同情。

白驭沨回到白家别墅时已经是深夜了,他躺在床上却根本就睡不着,一闭上眼安心玉那梨花带雨的脸就呈现在他的眼前。

安心玉半夜却被恶梦惊醒,她梦见白驭沨那个初恋女人回来了,白驭沨亲热的牵着她的手,而那个女人对着自己露出一个得意的笑‘你也敢肖想白驭沨,也不照照镜子。’

安心玉抱紧双膝坐在床上,不敢再睡,她怕一睡着又做出同样的梦来。

第二天,赵一灵见她那大大的黑眼睛诧异的问道“没睡好?”

“嗯,昨晚做了恶梦。”安心玉无精打采的回道。

“昨晚你睡过去后,白三少找来了。”赵一灵觉得还是应该告诉安心玉,她看得出来白三少是真的对安心玉有感情。

“哦。”如果安心玉没有听到白驭沨的那些话,那么这时她肯定很高兴,但听了他那些话,她对他已经失望了,心伤了。

赵一灵见安心玉的心情并没有变好,她无奈的耸了耸肩,看来白驭沨还有得磨。

“我送你去学校吧。”赵一灵说道。

“好。”安心玉应道。

等安心玉到学校前时,保镖已经把她的书包送过来了,见到她忙拿给她“夫人,你的书包。”

安心玉虽然有些诧异,接过书包没有说话就往学校里走。

“韩川?”安心玉见到韩川吃了一惊,怎么他的脸上到外有青印。

“你跟人打架了?”安心玉问道。

“嗯。”韩川有些不自在的应道。

安心玉见他一脸不想说的样,就没有再问,而是快快的回到了教室,她可不想被万思语骂。

韩川见安心玉的动作,心里一痛,却也明白她的用意。

安心玉一天下来,都没有明白老师在讲什么,她是走神,放学铃响起,却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里。

安心玉背着书包在校园里游荡,她不想回白家面对白驭沨,也不想再去赵一灵那里再麻烦她。

“你不回家。”白三少早就看到了安心玉,见她像孤魂一样在学校的操场上一圈一圈的走过,那身影充满了悲伤,心里一痛。

“我没有家。”安心玉冷冷的道。

“心玉,你听我解释好吗?”白驭沨看着她这样心一软,说道。

“有什么好解释的,我又不是你什么人,只是一个契约者。”安心玉忍着心里的痛无情的对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