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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倾歌捶他一记,“刚才我困的时候不让我睡,现在我不困了你让我睡,顾时琛你成心的?!”

顾时琛逼近她的脸直接以吻封缄,牙齿轻咬打开她的唇,柔软的舌在她嘴里搅弄。

生怕他再兽欲大发,沐倾歌忙不迭地闭上眼睛装睡。

顾时琛在她的唇上的吻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凝视着她的眉眼,很久,都没有转移视线。

沐倾歌以为自己已经不困了,可在顾时琛温热的怀里好像特别容易犯困,很快,沐倾歌便沉沉睡着,一手搭在顾时琛身上,类似拥抱

四年不曾有过的剧烈运动让沐倾歌全身骨架犯疼,一觉睡到中午11点。

明亮的阳光照进卧室来,被子上还充斥着顾时琛的味道,可他的人已经不知所踪。

沐倾歌甚至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走的,她在睡前还刻意抱着他,以为他走的时候她会知道,至少也可以话别一下。

结果,她根本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的,沐倾歌懊恼的垂头,她也睡的太死了。

望了一眼略显空荡的卧房,沐倾歌的头扎进枕头里,她跟顾时琛什么时候才能正正经经的在一起,跟以前一样?

沐倾歌躺在床上很久很久,没有想起床的欲望,缠绵一夜,顾时琛就这么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砰砰砰——”敲门声响起。

沐倾歌边掀开被子边喊道,“请进。”

女佣推开门站在门口说道,“小姐,外面有个自称装修队的说要整改这幢别墅。”

装修队?

应该是顾时琛请来的人吧,这么快就来了?

沐倾歌还没说话,手机响起,沐倾歌打开一看,上面是一条陌生号码发过来的短信——让他们进来。

果然是顾时琛,“让他们进来吧,是我请的,我想把家里的防盗措施做得更好一些。”沐倾歌抬起头笑着说道。

“好,我知道了。”手机又震动起来,又是一条短信。

沐倾歌一翻,还是那个号码,上面只有简单几个字加一个问号——是不是已经开始想我了?

沐倾歌看了一眼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床,打下几个字─想你个头!

“呵呵~”看着传来的信息,顾时琛无声的笑了,他家的小猫脾气越来越厉害了。

看着女佣转身要出去,沐倾歌忙道,“打电话叫修理工,我这屋的吊灯坏了。”

“好的,小姐。”女佣闻言惯性地去按墙上的开关,狐疑地道,“小姐,这灯不是好的吗?”

沐倾歌抬头望去,果然吊灯亮着,没有一点坏掉的痕迹,完好无缺,璀璨的光芒在白天显得多余。

“可能昨天是接触不良而已,你去忙你的吧。”沐倾歌笑了笑。

“好,小姐。”

女佣离开,沐倾歌从床上起来,手机又震动了两下,沐倾歌也没有理,走向浴室,脚边踢到东西。

沐倾歌低头一看,是一个工具箱,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工具箱。

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沐倾歌猛地抬头看向吊灯,这灯难道是顾时琛修的?他走之前还替她修理灯?

沐倾歌扑上床,拿起手机点开,翻出顾时琛最新发出的一条信息——你在浴室吗?

沐倾歌趴在床上回短信过去:你怎么知道我已经起床了?

“你一次睡觉不会睡超过10个小时。”顾时琛的短信很快发回来。

是这样吗?他连她睡觉睡多久都观察过?

沐倾歌发短信过去,“你修的灯?”

“嗯。”

原来他还会修灯,沐倾歌的眼睛弯成了月牙状,继续输入文字,还没输完,顾时琛的短信便发过来,“有事。”

这两个字即代表他不能和她聊了。

沐倾歌的眸光黯了下去,没有再回,默默地一条条删除短信。

“小姐,法院打电话过来,说让你带着guaimu去一趟,有重要的事。”一个女佣急匆匆地跑过来。

法院?难道是她上次提交抚养权的法律文件申请已经有眉目了?

“好,我知道了。”

“沐小姐,请你将guaimu交给她的家人。”法院的工作人员跟沐倾歌这么说。

如同一个晴天霹雳,沐倾歌整个人呆坐在那儿,很久都没有反应过来,手将guaimu的小手攥得紧紧的,不肯松开。

刚刚来法院的时候,沐倾歌看到大厅里坐着格林老先生,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只是没想到,法院会这么干脆利落地要她交出孩子。

“沐小姐,这是文件,请在这里签字。”西装毕挺的工作人员递给出一份文件到沐倾歌的面前。

沐倾歌回过神来,盯着桌上的文件,是同意领走guaimu的文件,另一方签署的姓名是格林老人。

“我不能交出孩子。”沐倾歌连笔也没有握一下。

“沐小姐,请你尊重法律,否则我们法院会强制执行。”工作人员严肃地说道。

沐倾歌双眸盯着面前的三个法院工作人员,严肃至极,“我之前已经向你们提交过文件,我有心理诊所出具的证明,证明这个孩子的孤独症是由于家庭环境因素造成,按道理,你们应该去调查他的家庭才对。”

“沐小姐,这是我们的工作,你现在要做的就是让guaimu回到他原来的家庭。”

“可我没看到你们做了些什么。”沐倾歌语气变得冷淡。

“沐小姐,我再重申一次,这是我们法院的工作。”三个工作人员中一个大块头男人说道,每个字都咬得极重。

“我要找律师。”沐倾歌冷漠地说道,拿出电话拨打了律师的电话。

“沐小姐,这是法院下来的裁断,请你立刻执行!”

大块头男人不再跟她废话,朝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不一会儿,格林老先生便已经出现在门口。

“我已经打电话叫律师赶过来,在此之前,谁都不能从我身边带走孩子。”沐倾歌站了起来,guaimu立刻贴到她身上,双手牢牢地抱住她的腿,一张小脸有着惊恐。

“沐小姐,你这是在绑架幼童!”

“绑架?”沐倾歌低头看了一眼抱住自己腿的guaimu,冷笑着反问,“你见过我这样的绑架?!”

“……”大块头男人语塞了。

沐倾歌一手指向门口站着的格林老人,“一个家庭造成孩子患上孤独症,那本来就不是健全的家庭,你们不调查清楚就要孩子回去,你们有为这个孩子想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