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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弃是个孤儿,自小就被两个老头收养,而这两个老头经常对王弃说自己是伟大的“蜀山”剑侠,并且还会讲诉好多好多关于蜀山剑侠的事情,什么一剑劈开一座山或者潇洒的站在剑上御剑飞行啦。

当然王弃对这些是不会相信的了,因为他实在想象不出这两个老头一个嗜酒整天烂醉如泥,另一个呢简直是色中极品,没事就跑到镇子上去偷窥人姑娘洗澡还从小教育王弃“男儿本色”让王弃好好学习。他实在不能将这两个问题老头和传说中强大的蜀山剑侠联系起来。

虽然这两个老头收养了王弃并且把他养到了十八岁,但是他实在对这两老头产生不了感激之情,就说这名字吧起得就很随心所欲,即使王弃用这名字用了十八年仍然不习惯,这名字也太低调了,人家都叫什么张凌天,马德志的,即使不威风也有点文意啊,可是自己这名字呢?

小时候王弃受不了曾经去问过这两老头,结果这两老头很没心没肺的说当初给他起名字的时候大老头喝醉了,二老头去镇上偷窥姑娘洗澡被发现给人揍了,回来的时候满肚子怨气的二老头被大老头问到给孩子取什么名字时,满肚子火气烦躁得很,就随口一句他是捡到的就叫王弃吧,希望是哪个王侯丢的娃儿,以后长大了回去认爹妈我们两还可以翘一笔竹杠然后我就可以天天偷窥美女了。

结果醉鬼大老头就直接给王弃取了这个名字。

除了名字外,这十八年来两老头对王弃的教育简直是惨不忍睹,用王弃的话说就是“哥的童年被你们毁灭,哥的青春被你们玷污,哥的未来一片迷茫。”

十八年来,两老头没有教王弃读书识字,没有教他琴棋书画,唯独教了两样。

大老头教喝酒,二老头教偷窥,弄得现在年方十八的大好青年王弃没事就心里痒痒的抱着酒坛子“咕咚咕咚”的灌,还有就是每当自己去镇上的时候,各家各户有漂亮闺女的都像防贼似的将自家闺女关进屋中,父母就拿着锄头扫帚像门神一样站在门口瞪着王弃。

王弃对两个老头简直是深恶痛绝,若是让他说两老头的不是他能坐那里数上一天都还保不准能数完,平时除了喝酒偷窥,王弃要做的就是将两老头当大爷伺候,什么挑水啦做饭啦打扫啦只要是做的就统统是王弃做,两老头就坐在一旁一人一张躺椅悠哉游哉的看着王弃累得跟狗似的还没心没肺的笑,美其名曰是为了不让王弃感到愧疚让他有个机会能报答这十八年来的养育之恩。

王弃其实很想说:“我不想报这个恩啊,我的前途都被你们毁了我不揍你们都是我仁慈了。”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是王弃也没说出来,谁叫人当初救过自己,不然这时候估计就不知道被什么野兽吞了拉出来在哪颗树下做肥料了。

此时正当中午,天上的太阳正毒,晒在人的身上火辣辣的疼。

可是可怜的王弃在做了一早上的杂务,刚伺候两个老头吃了饭,就被两个老头叫到院子里蹲马步,这是他十八年来除了偷窥喝酒做杂务外的另一件事情。

上身挺直,两腿分开,蹲下九十度,全身绷紧。赤裸着上身全身古铜色的肌肉在阳光照耀下汗水的滋润下熠熠生辉,坟起的肌肉清晰可见的青筋无不显示这货有一股子蛮劲儿。

王弃两条腿不停的打颤,牙齿“格的格的”的响,满脸的汗水不停的流下,进了眼睛他也不用手擦一下。

不是不想而是不敢,他头顶上顶着一只一人抱的酒坛,两只手还一边一只提着两只酒坛,若是因为动作酒坛掉在了地上那按照二老头的说话“看我把你打得不能人道。”

作为十八岁的纯情什么男,完全还没品尝过那什么的感觉,王弃怎么能让这种事情发生,虽然汗流浃背,虽然两腿打颤,但是他还在用他自己惊人的意志力坚持着,同时一边还期盼自己的春天快点到来,然后随就随便他们怎么打了。

在王弃不远的地方,撑着一把大伞,伞下两个老头坐在躺椅上摇啊摇,身边还有一小桌子上面摆着水果。

大老头抱着个大酒坛,最显眼的就是那红红的酒糟鼻,一身邋里邋遢一头黑发混了灰变得灰暗还打结,一身灰蓝色衣服被穿得破破烂烂胸前敞开,两只衣袖也只有半截刚刚过手肘,裤子也是烂到剩下半截刚刚齐膝。坐在摇椅上笑眯眯的看着王弃不时的还举起酒坛大大的喝一口然后打个嗝又笑眯眯的看着王弃。

二老头两鬓斑白很很整齐的束起,一张面孔虽然有着岁月的痕迹但是还是能从棱角间看出他年轻时长得确实不赖,一身整洁的白袍和身边的大老头形成鲜明的对比,手中一本巴掌大的小书随时不离手一得闲就看,其书面只有五个字名曰《**美人志》,至于书中内容那肯定是所有色狼都极其对口味的了。

王弃努力的坚持着,不时还用眼角的余光瞥见一旁那两个老头可恶的嘴脸,然后心里一顿鄙视。

“喂,小子手抬高,背挺直。”二老头见王弃的姿势有点走样立马拿起桌上的一个苹果就朝马戈壁扔了过来。

王弃正在用意志企图战胜疲劳的时候,眼光瞥见飞来一物,他想也不想,张嘴就向飞来的东西咬了过去。

“哼哼”王弃嘴里冷哼心道:“玩了十八年的老把戏了,还想砸中小爷我?”

正处于得意中的王弃又感觉一物飞来,其速之快让王弃还来不及吐出嘴里的苹果就被生生砸中。

飞来的还是一个苹果,但是王弃没接住,一下砸到了右眼上,顿时就青紫了。

一脸怨毒的扭头看向两个老头,只见两老头看见王弃被砸肿起来的右眼后顿时笑得前仰后合,大老头甚至笑得直接将刚喝进嘴的酒一口喷了出来。

“算你们狠,小爷不和你们计较,等哪天被小爷逮到机会一定会让你们知道小爷的厉害。”王弃转过头去,脑子里不停的幻想着收拾这两老头的画面,他嘴角泛起了笑。

在两老头看来,王弃被打了还笑得这么开心一定是出问题了。

“傻了?”大老头扭头一脸疑惑的问到二老头。

二老头收起笑容神色严肃的点点头而后哀叹着:“唉,我淫道又失去一名同道中人啊。可惜,可惜。”说完地下头去一边摇头一边又将目光看向了手中的《**美人志》。足足蹲了三个时辰的马步,浑身酸软的王弃在听到大老头说可以了的时候,顿时就像一团面条一样瘫软了下去。

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出气,一边用手擦额头密密的汗水一般还飞快的搓动两只脚,嘴里不时的发出“吱吱”的吸冷气的声音。

“喂小子,这么快就躺下了?作为蜀山剑侠的接班人,你怎么能这么菜啊!”二老头的声音响起。

王弃扭头看去,却见到二老头根本没抬头瞧自己,一边看着手上的《**美人志》一边说。

“就是,才扎了三个时辰的马步就累成这样,连镇上的王寡妇都还不如。”大老头大大的灌了一口酒,满足的打了个悠长的酒嗝,摇头说到。

“王寡妇?她那么大屁股别说扎马步估计蹲下都得因为负担太重而直接坐在地上。”王弃还击到。

“去去去,给我去劈柴去。”二老头听见大老头说王寡妇的时候眼睛一亮,抬头一脸淫笑的看着大老头,然后打发走了马戈壁。

“不去,小爷我累了,休息一会儿。”王弃扭头不理两老头,自顾自的揉搓着自己两只脚。

“你去还是不去。”二老头再次问到。

“不去,男子汉大丈夫说不去就不去。”王弃是铁了心不去了,语气坚定的说到。

“很好,有骨气。”二老头脸色耷拉下来,扭头看向身旁的大老头嘴角泛起了难以捉摸的笑容:“大老头,看你了。”

大老头明白二老头的意思,他醉眼迷茫满脸微红的摇着头笑着举起酒坛,大大的喝了一口,然后右手成剑指立在嘴边,深深的吸气胸腔鼓起直到再也不能吸入的时候才停下。

“噗”大老头胸腔一动,气流从嘴里冲出将嘴里的酒喷出,密密的酒雾喷出,经过大老头的手指时顿时变化,骤然间便变成一片火海,火海的目标便是不远处正坐在地上的王弃。

王弃累的够呛,是铁了心要休息一阵,在听到二老头对大老头说话时他就暗自警惕可等了一会儿也不见有什么动静,便彻底放下心来:“哼,吓唬人啊。”

彻底放下心来的王弃对于能让两老头吃瘪他很开心,嘴里哼着歌一边右手还不停的给自己扇风。

忽然,王弃感觉身后一股热气袭来,他扭头一看“腾”的一下就站起来,只见大老头喷出的火海已经临近,马戈壁想也不想扭头就跑,但还是慢了一步,火焰刹那间就碰上了屁股。

在这肉与火快速的接触后,马戈壁在十米外的距离不停的拍打着屁股,好不容易将屁股的火拍熄之后,屁股后面的裤子被烧的一干二净,原本白白的屁股也有点微黑,风吹过马戈壁感觉到后面一阵凉意。

“好屁股,好强壮的屁股,被我的火一烧竟然才有点黑,要是别人肯定都烧焦了。”大老头点头夸赞到。

“哥是金刚不坏,非一般的人非一般的屁股。”王弃摇着牙忍着疼,屁股对着两老头一把掌拍下去还不忘扭一扭。

“小子,现在你去还是不去。”二老头略显冷冽的声音再度响起。

马戈壁听到二老头再次问到,他腰杆一挺,两手环抱胸前满脸严峻一副睥睨天下的样子盯着两老头:“嘿嘿,我去就是了,我去,我这就去。”

他可不想再被大老头烧屁股了,虽然王弃不相信两老头是蜀山剑侠,但是他们的实力还是很厉害的,用两老头的话说他们就是修者修炼成仙的人实力自然不一般,王弃十八年来还是跟着两老头学了几手自然知道两老头的厉害比外界说的武林高手都厉害,这也是为什么二老头带着王弃十八年来纵淫方圆百里城镇村庄妇女而没有被人打死的原因。

两老头对于王弃翻脸的速度很是欣赏,两人感叹终于有接班人了。

“哼,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大丈夫能屈能伸。”王弃走到柴房门外劈柴的地方手里抄起一把剑一边嘴里还在念叨着。

王弃在面前摆好了一根大人手臂粗的木头,右手拿着剑一剑就劈了下去,木头立马断为两半。

“唉,臭小子你犯什么脾气呢,不是告诉你了要用刺的吗?”二老头声音又出现了。

王弃本来就憋着火,这被二老头又唠叨,顿时就憋不住了扭头把剑朝地上一扔,剑插了大半截到地下。

“我说你们烦不烦,劈柴劈柴本来就该用劈的嘛,拿把斧头或者刀来一下一下的劈不就行了,干嘛还非得用剑还得一剑剑用刺的。”

“叫你用剑刺你就刺,哪来的那么多废话啊。”二老头也不恼,依旧不疾不徐的说到。见王弃依旧不动便冷声说到:“是不是还要大老头请你呀。”

大老头很是配合的举起酒坛喝酒,王弃一个激灵:“乖乖,要是再来一次那自己这白嫩性感的屁股就完了。”王弃迅速的拔起地上的剑。

重新摆好了一根圆木,退到了一米开外,将剑竖在眼前。

“哈”

一声清喝,一剑刺出之中一米外的圆木,“蹦”的一声随着王弃将剑刺入了圆木内剑身一转,圆木顿时崩开成相同大小的两块。

远处的大老头在王弃一剑将木头刺成两半后,伸出右掌变爪对着地上被刺开的木头一吸,一半木头就飞入了大老头的手中,这一招让马戈壁很是羡慕求大老头很久都没答应,他想若是学会了这招以后脱姑娘的衣服还不是一吸了事?

大老头拿着手上的木头看了看,摇摇头就随手将木头一扔,扔到炉灶边。

“练了十八年,你这一剑刺出还是不能做到力量凝聚,刺开的木头还是这般坑凹不齐,笨死了。”

“劈个柴哪来那么多技术活,能劈开不就行了,再说了你说的那种一剑刺出把柴刺成两半还要切面光滑如镜,你这不是吹牛么。”王弃不服气的说到。

“吹牛?”大老头把大酒坛放在地上,右手又是成爪一吸,王弃只感觉手上一松,剑已经飞到了大老头手中。

也不见大老头有什么动作,在剑飞到手中时他又变爪为掌,一掌击在剑柄上,剑“嗖”的一下再次飞了出去直直的刺向了远处的一块木头上。

“蹦”

剑崩开了木头继续飞向前方大树插在树干上,地上留下两块同等大小的木头。

“你看看到底是不是吹牛。”大老头拿起酒坛灌了一口酒。

王弃呆呆的走向木头的地方,大老头的这一招震撼了他,他弯腰捡起了两块被刺开的木头一看,在切面处他隐隐约约的看到了自己那惊讶的表情。深夜,月光洒下在黑夜里添了一丝幽光。

屋子里烟雾缭绕,药香弥漫,屋子正中一只大木桶正飘起烟雾,里面装着用水稀释后的淡绿色药液。

王弃赤裸着身子静静的躺在木桶中,热气让他皮肤表面微红,滴滴汗液从额头滚落。

感受着药液刺激着自己的毛孔,那种感觉酥酥麻麻的让他累了一天已经到了极限的身体很是舒服。

将毛巾拧干敷在脸上热气扑面很是舒服,经过大老头二老头一天打熬,王弃的体力被压榨到了极限,泡在这药液之中王弃只感觉浑身舒畅,原本酸痛的四肢也好转许多。

“吱呀”

门被推开,衣衫褴褛的大老头摇摇晃晃的走了进来,右手中提着个酒葫芦,又红又大的酒糟鼻很是显眼。

“大老头你进来做什么?”

王弃问到。

“呃……我来给你加点料,保证你泡完之后活蹦乱跳,龙精虎猛的。”大老头打了个酒嗝,一脸贼笑的盯着王弃,浓浓的酒味让王弃不禁皱眉。

没错是贼笑!让王弃看了浑身不自在的贼笑,根据王弃十八年来的经验,每次大老头这样笑就意味着自己有难了!

大老头提起手中的酒葫芦高高举起,王弃一看大老头这动作就知道大老头要做什么了。

“喂喂喂,大老头别倒啊,上次我泡药液的时候你进来倒了一葫芦酒进去,之后我可是醉了一个月才醒的。”王弃说着看着大老头,大老头无动于衷举着酒葫芦缓缓倾斜。

“大老头,别啊,大不了以后我天天帮你洗内裤,只要你不倒,以后你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王弃祈求到,但是当他哀怨的眼光看到大老头依旧一脸贼笑的看着自己而手中的酒葫芦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王弃顿时泄气了。

“完了,又得在床上躺一个月了。”王弃垂下头,无奈的说到。、

大老头的葫芦终于倾斜了,红色的酒液从葫芦口流出,流入下方药水中,刚一接触便冒气白烟发出“呲呲”的声音。

王弃无奈的看着大老头将满满一葫芦酒倒进药液中,终于大老头倒完了,将酒葫芦塞好后缓缓道额说出一句:“我就算倒了,你还是得给我洗内裤!”随后转身摇摇晃晃的走了出去。

“噗”

王弃直欲喷血,他现在才明白,丫的自己这么多年来做那么多杂务不都是这两老头逼迫的吗?

王弃继续泡在药液中,一脸的恐惧的左顾右盼不停的扭动,但是他又摄于两老头的淫威不敢起来,只能泡在药液中,他知道被倒进了大老头酒的药液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他体会了很多次但是还是害怕。

果然,很快酒就起作用了。

只见平静的水面上出现了一个小漩涡,缓慢的旋转着,就在马戈壁胸前。

王弃一脸惊恐的望着胸前的漩涡,身体想往后退,可身后却是木桶的木板,退无可退。

“呲”

大学旋转了半盏茶的功夫,漩涡骤然停止了,整桶的淡绿色药液眨眼间就全部变成了红色。

“哟!”

王弃就仿佛被人掐住了脖子,发出了尖锐又高亢的声音。

不为其他,就是因为在漩涡停止的一刹那,满桶的红色液体仿佛闻到了腥气的猫一般齐齐涌向了王弃,通过王弃的毛孔钻入了他的体内。

那种滋味,那种感觉只有王弃知道,全身所有毛孔都被东西穿透那种舒爽难以言喻,但是随之而来的痛感更是让人难以忘记,王弃就这样痛并快乐着,他得忍受到整桶药液都钻入自己体内为止。

四周漆黑一片,王弃他们的茅草屋很好的隐藏在了黑夜的森林之中。

森林之中漆黑一片,只是隔那么远才有点滴月光透过树叶艰难的洒落在地上。

“飒飒飒”一阵晃动树叶的声音响起。紧接着一个人影蹿了出来。

这人影一蹿出树林就蹲在地上右手扶着左手肩膀,猛烈的咳嗽了几声,随后他又坚持着站立起来看了看不远处的几间茅屋,这让黑衣人心中激动无比,或许自己今天能得救,他迅速的冲向了那茅屋所在,身后留下了一串血迹,当然在黑夜下却让人难以发现。

就在黑衣人刚走没一会儿,又是几道身影“嗖嗖”的从树林中蹿了出来。

等几人落地,细细数过,一共四道身影,均是一身黑袍硕大的帽子遮住头一张黑色的面巾遮住了脸只留下两只眼睛。

其中一人似是四人中的头领蹲了下去,蘸了蘸地上的血液在手上看了看,随后站起头向前方的茅屋点了点示意其他三人,而后那黑衣人就当先冲了过去,后面的三人也跟了过去。

王弃此时正痛并快乐着,发出愉悦的嚎叫声。

“砰”

窗户被撞开,一道身影蹿了进来,这个黑衣人正是最先的那个黑衣人,他一进来就转身关好了窗户,随后扶着左臂站了起来,到处张望。

只见得屋子正中有一个大木桶正冒着热气,一名裸男呆呆的望着自己。

“罢了,保命要紧。”黑衣人低声呢喃了一句,随后冲向了王弃,就在王弃呆立的表情中黑衣人跳入了木桶。

“别乱动乱喊,不然你死定了。”粗狂凶狠的声音从在水中只露出一个头的黑衣人口中说出他狠狠的瞪了王弃一眼,右手拿着一支匕首戳在了王弃的腰间,随后他眉头皱起,左臂的伤口在浸到药液后更痛了,流出的鲜血混在红色的药液之中发现不了。

说完这一句,黑衣人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潜入了水中。

“喂,别下去。”王弃只来得及喊了一句,那黑衣人便潜了下去,顿时王弃满脸绯红:“奶奶的,你这是要搞哪样?”

由不得王弃不脸红,因为此时他和那黑衣人的位置实在尴尬无比,而且因为黑衣人的要挟让王弃根本不敢起身逃跑,他丝毫不怀疑若是自己起身跑了那黑衣人戳在自己腰间的匕首会进一步加深和自己接触的机会!

首先王弃是全身赤裸一丝不挂的泡在药液中的,而且木桶体积不大是那种椭圆形的木桶,王弃被靠在一边,双手放在木桶边缘,水下他一丝不挂,两只脚舒适的叉开,露出了那玩意儿,这个姿势让他最舒服。

本来平时王弃丝毫不在乎,但是今天他很在乎!极其在乎!若是早知道有陌生人会跳入自己的桶里他打死都会先搞条裤衩穿着。

那黑衣人跳进木桶因为木桶体积所限,那黑衣人很自然的就蹲在了木桶的另一边,然后黑衣人头埋进了水中潜了下去,位置正好跟马戈壁一丝不挂随波逐流的老二相撞,这不禁让王弃大呼:“你究竟是男是女啊?你这样就埋下去了你是要吹啊?”

更为不妙的是,刚才因为黑衣人突然冲了进来把王弃吓呆了,让他对于药液的刺激没了反应,此刻一反应过来,药液的刺激又让他止不住的叫了出来。

只见王弃仰起头身体微微的颤抖,嘴里发出“哟哟哟”的声音,让人不禁的邪恶了起来。黑衣人将头埋在水中,整个身子都潜在了水下,王弃被药液钻进身体刺激的叫了出来,偏偏腰间的一把匕首让他不敢乱动,更可怕的是,水下自己的那玩意儿被刺激的抬头了,这让纯情小处男王弃憋红了脸,努力的控制着。

茅屋外,四名黑袍人站立,先前那位领头的站在前面,他蹲下在地上看了看,找到了几滴血迹,证明目标就在眼前的茅屋中。

那黑袍首领站起来,右手一挥,一股气劲冲出,直接冲向了茅屋的院门。

“砰”

茅屋门遇到气劲毫无抵抗之力,应声爆开,四散的茅草纷纷飞起。

王弃正在屋中努力的抗争那刺激并且不让自己动作,屋外的一声炸响,让他整个人一惊,身体不由得往上蹿了蹿。

“今晚上怎么了?这么热闹。”王弃念叨着,又听见大老头的声音。

“哪里来的小崽子,半夜三更不睡觉,跑到这里来撒野。”

声音中夹着修为,让原本带着怒气的话更加几分威势,饶是这话不是冲着王弃来的也让王弃体内一阵翻涌。

木桶内冒出了一串气泡,王弃知道水下的黑衣人定是也被大老头的这句话震出了些许内伤。

“大老头不错呀,想不到发起火来的大老头这么猛啊。”王弃想着。

屋外。

四名黑袍人惊恐的看着不远处邋遢无比右手提着大酒葫芦不时的灌一口,闲适轻松的大老头。

刚才大老头这一句话,其中夹着修为说出,威力只有亲身体验过才知道,四名黑袍人直接被那句话震得后退三步,其中的老四修为最浅更是被震得吐出一口鲜血将脸上的黑巾打湿。

四名黑袍人哪里在乎过大老头这么一个糟老头子,可是刚才大老头那随口的一句话就让他们这么难过,他们哪里还能轻视眼前这老头。

“前辈修为果然高深莫测,实在佩服,晚辈乃是‘罗刹鬼门’的执法弟子,因追捕一杀害我门中弟子的恶人前来,冒犯了前辈还请前辈海涵。”这黑袍首领抱拳弯腰一礼,晚辈礼做的十足。

他们出生邪派“罗刹鬼门”行事心狠手辣,这荒郊野外的自己追寻的目标躲到这茅草屋内,他原先想到这里面住的应该不是什么人物,多半是山里的猎人,照他先前的想法就是挡我者死直接将这屋中之人也一并杀了。

可谁想到碰到了铁板,毫不起眼的茅屋中住的竟是这般厉害的高手,顿时将他先前的想法浇灭。

而后他又亮明自己的身份,在他想来以自己师门在九州的地位,眼前这位高手定当会害怕,从而让自己等人进屋找出那杀害掌门儿子的凶手,就算不让自己四人进去也定不会对自己等人出手。

只要不对自己一方出手,那自己就能找机会呼叫同伴来,要知道掌门的公子被人杀了掌门震怒派出了门中所有的执法弟子甚至还派出了两名长老捉拿凶手,到时候自己一方人多势众,还有两位长老压阵,大可围杀了这老头再进屋捉拿凶手。

可是让这黑袍首领万万没想到的是。

“哟,原来是那群鬼奴呀,啧啧,你们这群鬼族叛徒的走狗,还好意思满嘴喷粪,要不是你们行事诡异莫测,早就被正道邪道众人斩尽杀绝了,一群丧家之犬,人族子弟竟然去做那鬼族奴隶。”大老头一口气骂了一长串,脸红脖子粗的。

四名黑袍人齐齐一震,怒气上涌,但是在大老头那凌冽的眼神下又强行压下了怒气,黑袍首领淡淡的说到。

“既然如此,那晚辈等人就不打搅前辈休息了,告辞。”

说罢四人便转身欲走。

“站住,谁让你们走了,既然来了就留下吧,当年‘九州令’上说过遇到鬼族及其附属凡九州人族必当全力击杀之。既然今天老头我遇到了而且实力又比你们强,那你们就真的应该去做鬼了,做个实实在在的鬼!”

“哼,老匹夫我四人一忍再忍,你莫要欺人太甚。”

黑袍首领回身冷哼,杀气顿时冲体而出。

“就欺负你了咋滴,谁叫你是鬼修,谁叫你修为不如我,老二给我看好了,别让这几个小崽子跑咯,我今天要好好的陪他们玩玩。”

“知道了,你放心玩吧,我看着呢。”二老头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四名黑袍人的身后,离大老头十丈相对,刚好将四名黑袍夹在中间,轻轻的扇动折扇模样飘逸潇洒。

“上。”

黑袍首领一喊,四人齐齐动了起来,身上泛起了尺许的黑气,随同为黑色但在黑夜中却是那么分明,给人阴冷恐惧的感觉。

“哟,这鬼气修的不错嘛,这年纪就修到‘尺气离体’的地步了。”大老头大大的喝了一口酒,见到四名黑袍人泛着黑气冲来,眼睛放大打出个酒嗝。

大老头脚下飘浮似是醉酒之人一般,东倒西歪的朝前走去,眼见那四名黑袍人双手如利爪般抓来,却在大老头这看似飘浮无据的步伐下频频落空。

双方交错而过,四名黑袍人冲到了对面,回身却看到大老头手上拿着四根黑带,四人刚要再次杀回去就感觉黑袍一松,原来是大老头刚才一错下将他四人腰带接下,而且他四人还毫不知情。

四人恼羞成怒,身为“罗刹鬼门”的执法弟子何曾被这般戏耍过?

四人大吼着冲向了大老头。

“看我剥了你们这身黑皮。”

大老头反应迅速,面对四名黑袍人再次使出那如醉酒般的步伐欺身而上,当先碰到了黑袍首领,左手提着酒葫芦右手如穿花蝴蝶一般绕过黑袍首领将其黑袍脱下,然后反手一掌拍在了起背后,将其拍飞出去。

而后又是照此这般迅速的将其他三名黑袍人脱去了黑袍拍飞了出去,其中那名受伤的老四正巧飞出去砸破了王弃房间的窗户,飞了进去。

四名黑袍人被脱了黑袍,其身体上被缠满了一层黑色布袋,缠得严实无比,依旧只能看见眼睛。

“哟,还挺严实的。”大老头一身惊叹,随后眼角撇了撇王弃的房间,嘴角露出了一丝玩味的笑容。王弃正在努力让自己的身体远离水下的黑衣人,他绷得直直的僵硬的靠在木桶的边缘。

“砰”

的一声响,让王弃吓了一跳浑身一松身体就向下滑去,直到顶到个什么东西,王弃不由得大呼糟糕。

“你个流氓”

一句尖利的声音从水下发出,黑衣人钻出水面眼睛中怒火熊熊燃烧。

王弃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他确定自己没有听错,这黑衣人竟然是个女子!

黑衣人怒火冲天,一想到刚才嘴巴碰到的那东西就遏制不住有种想杀了王弃的冲动。

“你等下先,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为了躲他们。”

说着右手指了指不远处被大老头打进来的黑袍老四。

王弃平时天不怕地不怕即使对待大老头二老头这样的高手也毫不给面子,但是那是在没有生命危险的情况下,但是现在眼前的女黑衣人自己可不熟,万一惹毛了她自己给自己一匕首那还了得,再一想到自己刚才碰到女子,王弃更是满脸血红:“刚刚怎么就没挺住呢?”

黑衣女子听到扭头顺着王弃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黑袍老四恶狠狠的看着自己。

“小贱人,这下你跑不掉了,杀了我们少门主,乖乖跟我们回去受那剐肉之苦吧。”

老四先前被大老头震伤后来又挨了大老头一掌,受伤已是不轻,说话时有些吃力的感觉,但是在他想来一个女子能有多厉害,要是她真是个高手的话

就不会一直逃了,说不定杀死少门主都是用了什么卑鄙的手段才得手的,要知道作为门主的独子少门主出行时周围都会有众多高手保护的。

王弃听到黑袍老四说到“剐肉之苦”时,身体一震,傻子都听得出来这刑罚的残忍,用刀将肉一刀一刀剐下,太痛苦了!

“想让我乖乖跟你回去,得看你们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黑衣女子双手一拍木桶边缘,借着力道飞身跳了出去,但是这一力道哪是木桶能承受的,木桶爆裂,王弃毫无防备下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反应过来时自己正赤裸裸的坐在地上,黑衣女子和黑袍老四都看着自己。

王弃脸如火烧,尖叫一声捂住要点就跑到一边扯下衣物遮挡。

黑衣女子左臂有伤,她扯下了一条自己的衣服边,将左臂包扎了下,而且她感觉到刚才在水中浸泡了一阵手臂上的伤在那火辣辣的刺激下现在竟然伤口愈合了,虽然依旧疼痛,但她不得不暗自称奇,伤她的是黑袍老大用的“罗刹鬼门”的独门手法“阴鬼追魂”中招之后伤口如同跗骨之蛆很难治愈。

“哼,我倒要看看你这女子有多大能耐。”

黑袍老四一声冷哼,人已冲了出去,右手成爪如同幽鬼索命般直朝黑衣女子的咽喉奔去。

黑衣女子面对黑袍老四的一抓,身若翩鸿轻轻一跃刚好躲过攻击,随后右手匕首冒着蓝白光芒朝着黑袍老四的胸口扎去。

黑袍老四躲也不躲,仍凭黑衣女子的匕首扎来,而自己右手变向再次朝黑衣女子的咽喉抓去。

黑衣女子暗惊,莫非这人要和自己同归于尽不可?但是手上毫不犹豫,再次催动修为,匕首尖蓝白色光更盛。

“噗”

“厄”

同时响起两声。

黑衣女子的匕首准确的刺入了黑袍老四的心口,但诡异的是黑衣女子感觉像是刺破了纸张一般轻松无比,再见黑袍老四心口根本没流出一滴鲜血。

而黑袍老四的一抓,也同时抓住了黑衣女子的咽喉,也是黑衣女子反应快,在被黑袍老四抓到咽喉时,左手强忍着伤痛抬起抓住了黑袍老四的右手手腕,制止他对自己咽喉的压迫。

“嘿嘿,小贱人终究是棋差一招啊,桀桀……”

黑袍老四诡异的发笑,笑声尖利可怖。

诡笑的同时,只见黑袍老四缠满全身的绷带缓缓的解开,一条条仿佛通灵一样像章鱼的触手向着黑衣女子缠去。

黑衣女子心知不妙,但是却无计可施,右手握住匕首插在黑袍老四心口首先被布带缠住,而左手又握住黑袍老四的右手抗衡。

“啊”

布带就像是无穷长一般,将黑衣女子周身缠了个遍,黑袍老四一运修为,布带一紧疼的黑衣女子叫出声来,手上握着的匕首也松开,被黑袍老四逼出体外。

布带疯魔一般乱舞,不断的朝着黑衣女子缠去,一条布带嗖的一下飞过黑衣女子的面颊将脸上的蒙面黑巾扫掉。

“哟,还真是个美娇娘啊。”黑袍老四沙哑的声音带着些许惊叹。

乌黑如瀑的长发,清澈如湖水似星辰闪亮的眼眸,高挺姣美的鼻梁,樱桃小嘴似红一般娇艳,五官如此美丽拼凑到一起更是人间绝无只应天上有的美貌女子。

黑衣女子的相貌让王弃惊叹无比,从小到大他就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子,和她相比镇里原先自己认为是美女的都黯然失色了,王弃看着黑衣女子不知道怎么的总有股很亲切的感觉,看着她感觉心里很踏实很宁静很舒服,这种感觉让王弃惊讶!

|“靠,难怪你们少门主会上钩了,换了我我也上钩啊。”王弃口上说到。

黑袍老四眼冒凶光,嘴里不停发出似鬼一般尖利的笑声,让人听得毛骨悚然。

王弃躲在一旁,一直不敢上前,因为他知道这不是开玩笑不是平常大老头二老头那样教训自己,这会真的送命,那不停发出诡笑的黑袍人真的会杀了自己的。

就这样,王弃蜷缩在角落默默的注视着,耳中是黑袍老四尖利连续的诡笑和黑衣女子越来越低的痛叫声。

王弃双手握拳,紧紧握住指节泛白了,他全身颤抖,此刻他心里正做着纠结,仿佛有两个声音在不停的争论辩驳。

“救她,救那个女的。”

“别去,你一去就会没命的。”

……

王弃浑身颤抖的更剧烈了,但是他在墙角角落蜷缩的更紧了,忽然他耳边响起了另一个声音,那个声音轻柔冷漠给人一种不可靠近的感觉,王弃听得出来,这是二老头的声音。

“如果你连一个女人也保护不了,那你还怎么做一个男人?”

王弃听到此话的时候,身体一震,是啊,连一个女人都不救,眼睁睁看着女人被杀,自己还算男人吗?自己将来怎么去行走江湖,以剑侠的名义行走江湖?连一个女人都不敢救的剑侠?笑话。

王弃下定决心,他目光扫向屋中,扫到了他床下的一个盒子,他飞快的跑向了床边打开盒子拿出了里面的东西。

这是一把刀,一把直刀,刀身笔直没有一点弯曲,即使是刀尖出也没有一点弧度,直接就是一个斜面,刀背比刀刃厚很多,在刀柄到刀身四分之三处的部位刀背上都被镶嵌着架子就像铠甲一般让刀背更厚更显霸气,这是王弃自己打造的最满意的一把刀。

“啊”

王弃双手举起直刀,大吼一声冲向了黑袍老四。

黑袍老四正沉浸在折磨黑衣女子的快感之中,他最享受的就是听人被折磨的越来越低的叫声。

黑袍老四陡然听到一声大吼,一下惊醒,屋里还有个人,一个被自己忽视的人,黑袍老四扭头看去,王弃双手握着直刀已经到了身前。

“哼”

一声冷哼,黑袍老四身上的布带飞出四根抽向了王弃。

王弃被大老头二老头练了十八年的技巧发威了,在四条布带抽向自己时,他如有神助,直刀绕了几个花,躲过了布带的抽击,斩向了缠住黑衣女子的布带。

“呲”

直刀斩下,布带齐齐断裂,失去捆绑的黑衣女子此时已经到了极限两眼一黑倒了下去。

“啪”

王弃也被黑袍老四后来的布带抽中,在空中吐出一口鲜血倒飞出去。屋外,大老头还在像戏弄小孩一般逗那三名黑袍人。

“大老头,够了,该结束了。”

二老头的声音传来。

“嘿嘿,陪你们几个金丹期的娃娃玩也玩够了,该送你们去见鬼主了。”

大老头笑着,身体飞速的在三人之间闪动,只见漫天都飞舞着黑色的布带。

大老头闪出三人范围,高高跳起,同时向嘴里灌了一口酒。

“噗”

在空中将酒水喷出,遇风便变成了熊熊火焰,冲向了下方三名黑袍人。

三名黑袍人连惨叫都没发出一声就被烧得灰灰湮灭了。

大老头杀了三名黑袍人时,二老头身影一闪再次出现时已经是在王弃的屋中。

黑袍老四怒气冲天,他堂堂的金丹期执法弟子竟然被这小子斩断了黑色布袋,而且这小子一点修为都没有,这让黑袍老四觉得是莫大的屈辱。

他决定要让这小子死得很惨,要在恐惧和痛苦中缓慢死去,他一步步逼向了王弃。

王弃被瘫坐在地上,右手始终握着直刀,面对黑袍老四的逼迫,他左手撑地缓缓的后退,直到背后撞到墙壁,退无可退。

王弃很是惊恐的看着黑袍老四,可是当看到黑袍老四身后出现的人时,他笑了,他第一觉得二老头是那么英俊潇洒威武无比啊。

黑袍老四兀自纳闷儿,原本还满脸惊恐的小子竟然笑了,不会被吓傻了吧。

“哎,小崽子,你可以去见鬼主了。”

正纳闷时,黑袍老四听到后面传来声音,他回头一看却看到二老头正一脸微笑的看着自己,随后他见到二老头举起了手中的折扇,轻轻一扇。

黑袍老四就在二老头这轻轻一扇下无声无息的消失在了空中,马戈壁两眼睁得大大的看着仿佛还不相信自己见到的又用手揉了揉双眼,结巴的指着原先黑袍老四站的位置:“消,消失了?”

二老头微笑的看着王弃轻轻的点了点头。

在得到二老头的确认时,王弃终于相信了眼前的事实,原来大老头二老头真的都是高人啊!

接着他全身一热,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大老头出现在屋中看着晕倒的王弃问到。

“这小子怎么了?”

“没事,是你给他药液里倒的酒起作用了,刚才运动过猛让酒劲发挥出来,醉了。”二老头笑着说到随后转头看向不远处晕倒的黑衣女子:“这女子怎么办?”

“让她走吧,等她养好伤就让她走,听刚才那几个黑袍执事说她竟然杀了‘罗刹鬼门’少门主,这份胆色少有啊,我喜欢。”大老头喝了口酒左手在胸前抓了抓。

“唉,这世道恐怕要不太平了,‘罗刹鬼门’那些人都敢这样名目张胆的出来了,九州有变啊!”二老头叹息着,一脸担忧的说到。

大老头没有答话,但是他却停止了喝酒一脸担忧。

当王弃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了,也得亏那天黑衣女子将木桶震破他没吸收多少酒液不然就不只是睡三天三夜了。

醒了过来,王弃挠着头睡眼惺忪的走出房门见到大老头二老头正躺在椅子上嗮太阳,他走过去,拿起一个苹果就往嘴里咬,睡这三天可把他饿坏了。

他大大的咬了几口苹果咽下后才开口问到:“那女的走了?”

“走了,人家身体可比你好,连个娘们的身体都不如。”大老头毫不客气的打击王弃。

“切,我砍柴去了。”王弃不在意大老头的打击,扔掉苹果核拍拍手就要去劈柴了。

“不用了,今天不用劈柴,你去洗个澡然后进镇里去买点生活用品,家里的都用光了。”二老头淡淡的喊到王弃。

“以前买东西不都是二老头去吗?怎么今天让我去。”王弃奇怪道。

“哪来那么多废话,叫你去你就去。”大老头把手中的酒葫芦往旁边桌子上一放,吓得王弃立马闭了嘴。

王弃老老实实的走向不远处的一条小溪,“噗通”一下跃入河中。

王弃没发现,大老头二老头望着自己,眼中闪出了柔和关切还有些许遗憾,但这些王弃都不知道。

他跳入河水中,飞快的洗刷着,经过三天前大老头配置的酒液浸泡,三天的时间将王弃体内的杂质逼出许多,当然效果还是要比将酒液全部浸泡完毕差好多。

随着王弃的搓动,黑色的杂质被搓下,掉入溪水冲走。

洗漱完毕,王弃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带了银钱就去镇里了。

三阳镇是王弃此行的目标,十八年来王弃除了森林中的茅屋外就只来过三阳镇,对于镇中的事物人家王弃都很是熟悉,最熟悉的就是哪家姑娘皮肤白样貌美,虽然这些王弃一直都认为是二老头那个大色鬼传染给自己的,但是别人可不这么认为。

这不,王弃一进镇里见到一姑娘正要出门,王弃刚要打招呼,人姑娘一看是王弃,顿时惊呼一声直接退回屋里“嘭”的一声关上了门。

王弃僵硬在空中的手随意的挥了挥继续朝前走去,对于这些事情他早就习以为常了,谁叫自己看了人家洗澡呢。

去到经常采购货物的几家店里买齐了生活用品,王弃就欲返回,他心里今天总是怪怪的,大老头二老头今天没有骂自己,反倒对自己语气中柔和了许多,就连大老头那暴脾气看到自己眼中也多了一丝亲切,这让王弃很不舒服,他总感觉要发生什么。

走到镇里街道上时,王弃一直在想,忽然听到一声女子的惊呼。

“啊,不要。”

接着就是一群男子的哄笑,其中一人笑得尤为大声。

“你叫啊,我看谁敢在三阳镇管我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