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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歌,你是我的妻子,怎么能说出让我和别的女人结婚的话来。”

沈安歌冷笑了一声,看着傅景云的眼睛,眼里没有任何感情,“傅先生,我和你的婚姻关系早在我死去的那一刻就终止了,我沈安歌自那一刻起就不再是你傅景云的妻子,跟你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傅景云立马就低吼道,“但是你没有死,你还活着。”

“不,原来的那个沈安歌已经死了。”沈安歌眼里是前所未有的冷静,“傅景云,你看清楚,我不再是原来那个爱你的沈安歌了。”

沈安歌眼里的冷静和话像一把尖锐的刀直接刺穿了他的心脏。

这时候傅景云不得不相信,沈安歌可能真的不爱他了。

他这辈子从来没有在什么地方失败过,但这次他像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狼狈不堪。

傅景云对徐媚纾道,“徐媚纾……我跟你完成婚礼,你把东西给她。”

受伤的情绪像是从没在他脸上显露过一样。

徐媚纾点头,“好。”

得到答案,傅景云就转身一个人先回去刚刚的位置,徐媚纾紧跟在身后。

沈安歌看着傅景云站在那里吩咐司仪重新开始主持婚礼,徐媚纾站在他旁边挽着他的手,脸上是一脸幸福的模样,心底沉寂许久的情绪莫名挑动了一下。

她立马收回视线,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婚礼现场。

傅景云跟谁结婚都跟她没有关系。

耳边司仪问着傅景云,“傅先生,你愿意娶这个女人吗?爱她、忠诚于她,无论她贫困、患病或者残疾,直至死亡。”

傅景云的眼睛一直望着门口,看着消失在门口的沈安歌,心沉到了底,快要窒息。

他回过头来看着自己手里的戒指,心里十万个不愿意,但口里还是说着,“我愿意。”

到后面婚礼怎么完成的傅景云已经没有印象了,他的记忆随着沈安歌的离开就停止了。

反倒是徐媚纾看着手上的婚戒,脸上露出了胜利的笑。

她终于成为傅太太了。

沈安歌从那个让她有些窒息的场所里逃了出来。

她安慰着自己,今晚拿到东西就走,沈安歌你一定要冷静。

晚上,徐媚纾托人把沈安歌母亲的骨灰送去了酒店,里面还捎带着一张字条。

“以后永远都不要回来打扰我和景云了。”

沈安歌看着字条上的字,脸上扯出了一个冷笑。

就算求她,她也不会回来的。

她把纸条撕碎扔进了垃圾桶,打开徐媚纾给她的箱子。

看着里面只躺着一个孤零零的破旧的骨灰盒,沈安歌顿时气得肺都要炸了。

不管现在是什么时候,拿出手机给徐媚纾打电话。

电话不一会儿就接通了,沈安歌立马出声吼道,“徐媚纾,我妈的随身物品呢?”

电话那头传出徐媚纾无所谓的声音,“谁管那么多,扔了。”

沈安歌气得全身在发抖,“谁让你扔的?谁允许你扔了,你把它们扔哪里了?”

“沈安歌,我帮你把那个死老太婆烧了就算是看得起你了,那些不值钱的东西谁知道被她们扔哪里去了。我说了以后不要再打扰我和景云了。”

电话被徐媚纾挂了。

现在她和傅景云已经结婚了,沈安歌对她已经没有了任何威胁。

沈安歌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气冲冲的跑了出去。

沈安歌去了疗养院,她要找到她母亲留下的那些东西,她现在甚至连一张她和她母亲的合照也没有。

她向疗养院的护士打听以前照顾齐清伊的那个人现在的电话和住址,只问到了一个大致的住址。

她在那附近守了三天终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