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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裴云是她一手带大的,小姐被沈家的人害死以后,她心里一直不平。

所以那天先生让她测试沈安歌的忠诚度的时候,她顺势想让沈安歌吃点苦头。

如果早知道她是这种女人,怎么会把钥匙交给她?

没想到自那以后徐媚纾就一直拿着这件事威胁她。

张姨怨念看了一眼眼前随意参观的女人。

呸,真当自己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做梦!

傅景云看到徐媚纾不打招呼的进了他的书房,眉头皱了起来,冷脸看着她。

“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景云,当初是你说报复完沈安歌以后娶我的,你什么时候娶我?”

一听到这傅景云眉头皱得更深了。

“我也早就跟你说过了,我不会娶你。”

“景云,你怎么能说话不算数?”徐媚纾皱着好看的小脸,声音带着哭腔。

傅景云一听到这就直犯恶心,起身走了出去。

徐媚纾这时也要跟着出去,无意之中瞟到了书桌上的文件,顺手拿了一份塞到了包里。

傅景云开车走了,徐媚纾看着远去的车尾,在原地跺了跺脚,也拦了一辆车。

车子行驶到了大街上,徐媚纾看着包里的文件,心想好好研究,说不定能抓到他的把柄,逼他和自己结婚。

车子停在一个酒店前的路口处等红灯。

徐媚纾无意的看着窗外,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印入徐媚纾的眼帘。

只是那个人一闪就钻进了车里。

徐媚纾感觉自己的心瞬间紧张起来。

刚刚那个人的身影实在是太像沈安歌了。

她皱着眉头,指着刚刚那个人上去的车,对前面的司机道,“跟上那辆车。”

如果那个人真的是沈安歌……

……

一辆黑色的小车在道路上行驶着。

一个留着齐肩短发的女人坐在副驾驶上低头看着手里的文件,茶色的小卷称得那张好看的小脸更加精致动人。

“小姐,后面好像有一辆车跟着我们。”司机在旁边提醒道。

沈安歌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身后的车辆,确实有一辆的士一直在跟着。

她回国的事根本没人知道,跟她的人是谁?

她对旁边的司机道,“没事,你继续开你的。”

沈安歌从包里拿出一顶假发和一副墨镜对着镜子戴好。

车子停在疗养院后,沈安歌迅速从车里下来进了疗养院。

她这次回来只为了办一件事情。

当初她离开的时候,精神状态不好,走的也太匆,她母亲的遗体和遗物一直没来打理。

现在她的病好得差不多了,第一件事就是回来取走她母亲的骨灰和遗物。

沈安歌走进疗养院往背后看了一眼,发现没人跟着她以后,才放下心来。

她走到前台,对坐在那里的人道,“你好,我是来娶我母亲齐清伊的遗物的,一年以前她在这里过世,我因为一点事情耽误了。”

前台的人看着沈安歌打量了几眼,沈安歌这才把假发和墨镜取了。

前台的人这才查了一下齐清伊的名字,对沈安歌客气道,“沈小姐,这里显示,您母亲的骨灰和遗物当时就已经被人取走了。”

沈安歌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是谁取走的?”